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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惠不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会议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以及一直钢笔。

  站在门口，乔念有些犹豫。

  那人对她还算礼貌：“请！”

  随即，便带着乔念朝放着文件的位置走去。

  才走进一些，乔念便看见文件上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之类的字。

  而那个人，将乔念领到位置之后，安排好一切，便立刻出去了。

  一时间，偌大的会议室就剩下乔念一个人。

  离婚协议就摆在她面前，也由不得她视而不见。

  默默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翻开。

  心不在焉的翻看着里面的具体内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又任何情绪。

  樊惠希望的，大概就是如此吧。

  或者说，整个厉家也都希望如此。

  尽可能的跟她划清界限，最好，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乔念并不在乎。

  就好像，一张结婚证不代表什么。

  自然的，一张离婚证，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上面的数字，满意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议室里的视频通话系统启动，樊惠的声音清楚的从里面传来。

  且，也正是因为如此，乔念才将视线移到具体的数字金额上。

  默不作声的，牵扯着唇角，嗤笑一声，语气心不在焉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