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不能小觑,逮着机会教训他,省的他老是打你注意,我要不开心的。”
她这样为自己着想,真叫息泯觉得愉悦。
他就跟她说,“我已经教训了他,父皇前几日散朝后,单独跟我说,让我多多提携他,毕竟都是一母同胞,且我又有很多军功,让我给驳了。”
雾濛濛睁大了眼睛,她觉得世间怎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仗着一母同胞,就理所当然的跟她家王爷伸手要东西!
没见沙场拼命的时候,他出过啥力啊?
她气坏了,也心疼阿泯极了,是以气鼓鼓的说,“不给他,让他自个上沙场杀敌去!”
息泯点头,嘴角含笑,“我就是这样跟父皇建议的,所以,父皇准备着等十四一及冠就扔他去边疆沙场。”
雾濛濛适才幸灾乐祸,“活该!”
息泯意味深长的道,“是活该。”
不过他想起,十四和贤妃那些龌蹉的打算,也不愿都让雾濛濛知道,就说,“往后切莫轻信他人,宫里的更别信,你想要甚,喜欢甚,都跟我说便是,我总能找来送你面前的。”
雾濛濛点头,尽管不明所以,但她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也该那么做,不然找个夫君来作甚?
夫君嘛,就是要在她力有不逮,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有困难的时候,出现满足她的!
叮嘱了自家小王妃,息泯也就放心了。
隔天便是端王府的宴会,但凡是收到了端王妃请帖的各家夫人和姑娘,都打扮一新的应邀上门。
而男宾那边,多罗国使臣更是早早就来了,端王那几个手足,与他关系好的,来了,关系不好的,自然没来,便是大皇子那些,只送了礼,下面的十皇子和十四,还是联袂而来的。
清王息谪是在临到开席,才匆匆而来。
雾濛濛邀的女客都在粉荷院,至于男宾那边的情形,她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前院的一颇为开阔的三层阁楼上面。
这个时节,正是粉荷盛开的时候,未免有宾客落水,雾濛濛早让苏伯将荷塘周围修了凭栏,只要不是刻意,根本就不会落水。
一众女客里,能让雾濛濛亲自招待的,也没几个。
四公主早早就来了,她果真穿上多罗国那身西欧风的繁复大蓬裙子,酒红色的天鹅绒裙摆,嵌闪亮亮的蓝宝石,很是夺目。
她肩上围了间轻纱披肩,既遮挡了春光,又很是洋气。
凤鸾过来的时候,也是穿了雾濛濛送的那件长裙,雾濛濛本以为她今个不会穿了,也不知她是如何说服秦竹笙的。
她和四公主站一块,就叫京城所有的高门贵女都黯然失色了。
雾濛濛笑眯眯的,半点都没有被喧宾夺主的不高兴。
她来了兴致,宴席半途,还丢下其他女客,让凤鸾和四公主坐一块,给她俩画了幅写。
这种逼真的画风,很是好看,惹来凤鸾和四公主的争抢,最后雾濛濛还不得不一口气画了两张,一人一张才算完事。
今日这宴席,本就是雾濛濛和凤鸾还有四公主闹出来玩的,倒是男客那边,端王是有正事的。
这当,端王坐在主位上,他端着酒盏,看着息谪独坐一旁,淡漠出神,对面的多罗国使臣也像不认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