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求你继续放手。”
“贝贝,你听我说……”
陶贝贝不打算听,也不认为有听的必要。她说:“听什么,是你的身不由己还是我的不懂迎合?唐棠,都没用。当初我忍痛成全你们,也请今天你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你连一个赎罪的机会也不肯给我?”
陶贝贝觉得真他妈讽刺,赎罪?离婚时,他可曾有一点犹豫?
她道:“赎罪?好啊,你来告诉我,这个罪你怎样赎。是回家离婚和我破镜重圆呢,还是两边都顾着?”
陶贝贝的话问地唐棠无言以对。
陶贝贝冷笑:“去你妈的唐棠,别以为谁都稀罕你。破镜重圆?除非我有病。”
唐棠受伤地看着她,千言万语说不出。
陶贝贝问:“需要我打电话通知你太太吗,我看你喝了不少。致远说的很对,你要尊重他人的生命安全。”
“陶贝贝,你讨厌我,你也要为致远想一想。”
“想什么?想着怎样和你暧昧?我呸,当真我陶贝贝没人要?”
唐棠扶额:“我没这么说,我是……”
陶贝贝不想和他瞎扯,也不认为和他说的通。她指着出口,“你走,若想见致远,你可以给我打电话预约,而不是无声无响的来这里,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唐棠小声嘀咕:“你不接电话。”
陶贝贝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砰一声将他关在门外。
致远问:“妈妈,他走了?”
陶贝贝纠正:“他是你爸。”
致远挠挠头,不好意思道:“真不习惯,爸爸忽然冒出来。”
“不管习惯还是不习惯,我们谁都不能否认你有爸爸的事实。”
致远摊手,无奈接受:“好吧。那妈妈打算怎么处理他和甄叔叔?”
甄家伟?
陶贝贝笑问:“你喜欢甄叔叔吗。”
致远说:“还行,只要对妈妈好,我都不反感。”
陶贝贝试着问:“那你是不是很反感你爸爸。”
致远低头,默默地想了想,才问:“妈妈想听实话吗。”
“对,你说说你对你爸爸的看法。”
致远说:“我没反感他,就是觉得他比较可怜。”
陶贝贝若有所思。
致远解释:“我看得出,他对妈妈和我内疚,他想弥补。”
陶贝贝惊讶于儿子的智睿,她问:“你希望妈妈给他弥补的机会?”
致远摇头:“妈妈你常常教导我,一个人不能重复踏进同一条河。”
“真是妈妈的宝贝。”
这一夜,陶贝贝彻夜失眠。她用了足足一晚来回忆和唐棠过往点滴,能够记起来的,并不是那些不愉快,反而是那些愉快轻松的趣事,以及唐棠为讨她欢心做了很多让她费解的事。
她想,也许人都这样,有了明月光难忘朱砂痣,有了朱砂痣便忘不了明月光。可她不想做明月光,也不会做朱砂痣,她只想做她的陶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