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要用箭,猎人手里的箭应该是箭无虚发。
“哈哈,张大哥,还是要活的,我还要利用他活捉乌勒楞。”
“明白。”张远张弓搭箭,正中战马的咽喉,战马惨叫一声,一下将巴图摔了出去。
“好箭法。”庆叔大声赞叹。
众骑兵拍马上前,将巴图团团围住,他看样子是彻底绝望了,也不反抗,任兵士将他捆绑起来。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巴图,你小子胆子不小,谁是你的内应?”
巴图狡黠的站了一下眼睛,指了指一旁的索拉木:“自然是小队长索拉木。”
我不知道他说得说真是假,瞅了索拉木一眼。索拉木一下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公子,冤枉啊,巴图是看见我投诚,想借你的手除掉我。”
我突然灵机一动,瞅了瞅索拉木,大声呵斥道:“大胆,索拉木,那天见你投诚我就知道你心存不轨,说!是不是乌勒楞派你来的?”
索拉木不明所以,哭丧着脸争辩着:“龙公子,我怎么敢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也不容他狡辩了,一挥手:“张大哥,麻烦你将这小子跟巴图一块押回去,我要好好审问他。”
索拉木和巴图被五花大绑,押回了大帐,我跟张远耳语了几句,单独审问了巴图和索拉木,就派人将他们押到马厩,看管起来。
此时已近正午时分,我感觉有些饿了,昨晚一夜缠绵,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也不知道琪琪格怎么样?正在惦念着她,琪琪格神色匆匆的走进营帐,看她走路的样子,我不由得偷偷笑起来。一定是昨晚辗转承欢留下的后遗症吧,琪琪格忸怩着身子,看见我笑了,脸色变得更红。
“相公,你还没吃饭吧?我让人给你做好,快吃吧。”
我不禁感叹,还是媳妇多了好,别人不管我,还有琪琪格。刚刚我还在取笑她,她倒是给我送饭来了。
“琪琪格,谢谢你。”
琪琪格笑了笑:“相公,还跟我客气什么。”
见随从都走出了大帐,我悄然问道:“琪琪格,你的腿怎么了?好像走路有点异样。”
琪琪格的脸变得羞红,“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啊?”我见她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忍不住想调侃她一下。
“我,我不告诉你。”琪琪格说完就要走开,被我一把拉住,“琪琪格,王爷的伤怎么样?”
琪琪格的眼神暗淡下来:“父王他一直发烧,到现在也是昏昏沉沉的。”
怎么会一直发烧?难道是伤口感染?还是巴图那小子的刀喂毒?萨尔顿的安危可事关重大,得想办法治疗才是。
吃完午饭,本想休息一下,庆叔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公子,大事不好,巴图还有索拉木被他们的手下劫走。”
“什么?被索拉木的手下劫走?不可能。”
“真的,确有其事,还杀死了守卫的亲兵。”庆叔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走,我们去看看。”
马厩中,原先捆绑二人的绳索已经被砍断了,地上守卫的两名亲兵也被杀死。
我心中一凛,急道:“庆叔,张远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