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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敖汤那个混蛋!池大南那混账,怎么把水库转包给敌人?”
池云飞愤怒起来,一旁看戏的沐青山也黑下脸来,虽然他在台湾的一学期玩的很爽,但毕竟是被逼的远走台湾,对敖汤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记恨在心。离开天南大学时,他还吩咐狐朋狗友和手下喽啰,让他们盯着敖汤,等他回来要教训敖汤呢。谁知道半年过去,敖汤这个穷鬼竟然混起来了,能把一个位于市区的水库承包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水库原本算是他们沐家的地盘,这等于是又踩了他一次脸啊!
“他妈的!”两个纨绔同时摸出手机,给他们的堂哥和表哥打电话,还是池云飞抢先打通,沐青山便占线了。
“池大南,**的竟然把水库承包给敖汤!该死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上次没有弄死敖汤,是不是你事先做的手脚?”
池云飞已经恼羞成怒了,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弄死”,那个美女不由皱眉起来,而张小军和石头对视一眼,退回车门,已经取下了钢管。
“哦,要弄死我啊?”敖汤的声音插了进来,他满脸带笑的从边上走了过来,手中转动着手机,“嗯嗯,录音下来。”
池云飞脸色更黑了,哼了一声,挂掉电话。不过他也清楚,只有刚才一句话的录音,敖汤就算报警,也是没用的。看着敖汤,他恨不得立刻叫保镖们围殴,但司机加保镖总共六人,打得过敖汤吗?
他身边的保镖老张,可是六水集团安保部数一数二的人,但上次攻击敖汤时却是自讨苦吃,那混蛋可是有什么“金刚不坏神功”的,虽然听起来像是随口胡诌的,但敖汤至少有一身蛮力,可以轻易的把三百斤的鳄雀鳝提着走,那可是池云飞亲眼看到的。
打不过的话,就是自取其辱,池云飞哼了一声,顿时缩了。他缩了,沐青山顶了上去,不过想到嚣张跋扈只会在美女面前丢分,但就此灰溜溜走人同样会丢分,他多少还有些能力,竟然压下怒气,露出了笑脸。
“原来是敖汤同学啊,真是好久不见。敖同学,今天我们有一位台湾来的贵客,想来钓鱼。台湾同胞嘛,我们应该热情欢迎,而且这位小姐背后的企业也准备投资天南,促进我省经济发展,提供大量就业机会,所以我们作为天南人,更应该让贵客玩的开心。”
敖汤微微摇头,别人来投资天南,对天南的经济当然有好处,不过别人也不是来做慈善的,而是来赚钱的,所以投资方与被投资方是各有所需、各有所得,是平等的,可以礼貌相待,但无需热情到逢迎讨好。而且就算要逢迎讨好,你们讨好也就罢了,没必要让他这个无关者跟着逢迎。
“很抱歉,我这水库并不经营钓鱼业务,你们若是想要钓鱼,春城不乏这样的水库,便是池大南其他三个水库也行,请回吧。”
池云飞和沐青山对视一眼,怎么办?水库已经是敖汤的了,人家不愿意,难道强行冲进去钓鱼吗?敖汤可是很能打的啊。但就这样离去,即便再找一家市区的水库,也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啊。对于他们这样的纨绔来说,什么都是小事,唯有面子最大。
表兄弟两个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熟悉,交换了眼神和手势,就迅速定下了主意,用他们一贯的行事办法:拿钱砸。
沐青山道:“敖汤,我知道你是个孤儿,特别贫困,你承包水库的钱,该不会是从糜潞那边借的吧?男子汉大丈夫,借女人的钱可不行啊,要不这样,你让我们来钓鱼,我多给你些钓鱼费,也算是看在同学面上资助你。”又笑着对旁边美女道,“这位敖同学是特困生,我作为天大学生会主席,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