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的时候，王明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王明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小棠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

  觉察到小棠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言说，但是王明轩已经太过满足。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怡然相反，旖旎景.色一片。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

  凌晨四点，几次翻云覆雨后，小棠靠在王明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小棠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王明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小棠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小棠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王明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小棠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33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王明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小棠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王明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棠，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