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a市没有其他好的企业，只是那些企业或多或少都和苏氏集团有牵连，方文生想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方氏集团，不想再和苏氏纠葛下去。

  资金虽然可以用苏氏的，但企业一定得是方氏的。

  现在安凌霄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他，真是无耻，方文生在肚中暗骂，但是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显现出来，仍是一脸的笑容，方文生知道在这件事儿上，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不管是什么条件先听听再说。

  “安总有什么条件，还望张先生明示！”

  方文生说这句话是万丰恭敬，心中却把安凌霄骂两个半死，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怎么能这样乘人之危？

  方文生早就忘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也没有什么，就是签约的那天必须让一个人到场！”

  听到张虎说的这话后，方文生心中的怨气才少了一些，原来是这个，只要和利益无关，别说叫一个人到场，就算是安凌霄腰带是个人来，他方文生也没有意见。

  这下方文生脸上的笑容才真挚了一些。

  “原来是这种小事儿，那就全凭安总做主，我没有意见！”

  见方文生答应的痛快，张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方先生，那一天签合约，不光是安总要带一个人过来，方先生也必须通知本集团董事会的人员到场，不知道方先生意下如何？”

  一说到这个，方文生有些犹豫了，毕竟他和安凌霄的合作不希望苏氏集团的人知道，张虎看出了方文生的想法，直接开口。

  “方先生放心，安总只是让方先生通知贵集团的人到场，并不会说出方先生与安总合作的项目，为了掩人耳目，安总会另外和苏氏签订一份合约！”

  没想到安凌霄想的倒挺周全，如果和自己的死人合约签订了，还能给苏氏拉来一单生意，一举两得事情，方文生到不介意，只是不知道安凌霄为何要这样做？

  不是明白的吃亏吗？方文生有些不能理解安凌霄的想法，不过那也不是他应该关心的，只要自己有好处就成，安凌霄愿意吃亏那是他的事儿。

  “好，一言为定！”

  “方先生果真爽快，那就后天早上九点！”张虎直接说出时间。

  “一言为定！”方文生在此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