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事见长,现在学会逼宫了?”她嘲讽着说。
我闭了嘴巴,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逼宫,既然你这么清楚,大家就别在用什么套路了。你这人一向说话不算话,又叫我如何再相信。
她微微一笑,对我说:“我不需要再见那东西了。”
我立刻点了点头,又忍不住的添了几句:“那东西和那孩子长得很像,简直就是小号的那孩子,合生说,只要有耐心,就可以驯服……”
“他是动物么?需要用得上‘驯服’这两个字。”她忽然恼了。
我马上随声附和:“是是,娘娘说的有道理。他在合生那里实在受了太多的苦,合生把他当武器,自然是少不得打骂……”我偷偷的看着她的脸,又接着说:“他失去了伙伴,大概也命不久矣了。”
她还是想见那东西的,我看的出来,她的心里还存着期盼,只恨我跟她谈条件而已。这是一场赌局,我不能输,输了我就真回不去了。这是我唯一逆袭的机会,我要好好把握住。
“娘娘,我只是想要自由。”我提醒她。
她冷笑了一声,转过头来反问我:“自由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
“对任何人来说都重要啊。”我立刻回答她。
她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说:“六界之中,除了十三位神之外,哪有人是真正自由的。”
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我身边,围着我走了一圈。
“有些人爱权利,就会被权利羁绊住,就比如你那个傻情郎赵宇天。有些人爱美人,就会被美人羁绊住,就比如那个傻狐狸,叫九什么的?你说,这两个人自由么?真正的自由,是无欲无求,不被任何羁绊,方才能自由自在。”她说。
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我最近是命犯哲学家么?还是命犯毒鸡汤?为什么到处都能喝到心灵毒鸡汤?可不可以不要一言不合就煲汤?我这个小身子板受不了啊!
“你要苏玉儿的身份,无非是要回到你情郎的身边。你被感情羁绊住了,你还算自由么?”她问。
我努力抿着嘴不让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我的心里话是:难道在这里给你当奴隶,我就算自由了?你这轮洗脑也太没逻辑性了。
“听了我这些话,你还想要自由么?”她问我。
我扬起了头,对她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期盼自由。”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说:“能为始源地服务,每个人都应该觉得荣幸。”
我真想送她一句:去你大爷的。花袭人在大观园打工,没做姨奶奶之前,每个月还有二钱银子的月钱呢。跟你们这打工,要钱没钱,要利益没利益,每天当牛做马还要看你这一张臭脸,工业革命时代的资本家也没有你心黑啊!这特么什么破黑心领导啊!不给开工资,一张嘴就谈理想,我的理想就是不上班儿还能有钱拿,你做得到么!我真是要被她气炸了,都什么年代了,就不能与时俱进一下么?
她看着我,又开始对我威逼利诱:“只要你交出那东西,我可以让你继续在始源地服务。”
我的表情包呢?谁把我手机拿来,我要发给她一个“请这边滚”的表情包。这人,还要不要点脸了?我为啥一定要跑路,你心里没点数么!
我努力压制着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谢谢娘娘恩典,只是,玉儿一向愚笨,怕是不能为娘娘尽心尽力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