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吗，不是想被上吗？温雯，被我一人上……也比你在外边当公交车强吧！”

  疼，除了疼她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离婚可以，你要知道……是老子不想上你了，是老子开了你！”

  每听一句话，就有新一轮的疼痛感袭来，温雯一度要晕眩过去，她脸色苍白，笑了，嘲笑自己的作茧自缚。

  温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房间的，韩功的性_虐成为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五年，输得一塌涂地，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可五年前至少还有乔懿陪着她。

  跌跌撞撞回到公寓，很多年前她和乔懿的秘密据点，承载了太多回忆。

  浴室里，温雯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身上的淤青让她看到自己的尊严是如何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她想见乔懿，又不想见，她觉得自己太脏，脏到连和乔懿对视的资格也没有。

  可当乔懿又出现在眼前时，又忍不住去靠近，曾经乔懿的爱让她觉得可以挥霍一辈子。

  万一有挽回的可能呢？

  温雯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全身无力，最终还是用水果刀挑破了自己的腕动脉，然后拍了一张照片。

  “小懿……”温雯拨通乔懿的号码，上次剧组见面时，她向奉纱要的，“我想见你……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

  敲定合同，沈言卿看看时间，下午五点一刻，她匆匆忙忙地赶去停车场取车，然后调头走上回公司的路，去接乔懿。

  手心有些冒汗，瞟到玫瑰花和钻石对戒，沈言卿第一次感觉这么紧张，乔懿一直在刷新她的记录。

  她一面开着车，一面在心中措辞，要怎么说，才能让乔懿明白，自己是在认真和她交往。

  安白告诉她过程很简单，直接送上玫瑰，然后抱着她强吻一通，再替她戴上钻戒，说一句“我爱你”，什么气都会云散烟消。

  沈言卿对于安白的建议半信半疑，如果不是真正动了情，她很难将“我爱你”说出口，这三个字对她来说，含义实在太大。

  漆黑的夜晚，和乔懿在床上纠缠到精疲力竭，互相依偎拥抱时，她最有说“我爱你”的冲动，甚至可以说十几遍。

  精神和*上都能带给她如此享受，乔懿是第一个，沈言卿很明白，乔懿在她心中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反复在心中排练着见面时的场景，虽然对安白的说法有些不屑，但沈言卿内心却还是赞同。

  如果你累了，我可以尝试主动一点。

  想着，沈言卿蓦地笑了，似乎看到了乔懿收到玫瑰时眉开眼笑的模样，两人抱在一起甜甜地拥吻，很久没有了。

  回到公司已经是五点半，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沈言卿继续迈着急促的步子，却没有在约定的地点看见乔懿……

  电话能打通，但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