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懂什么。”苏小年摆手道：“我这叫微服私访，体验民情，感受人类的生活。”

  “你是外星人吗？”

  “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里有没有空缺的位置，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只有晚上有时间，白天要上班的。”

  “就却一个保洁的，你干不？”刑涛看着她幽幽的道。

  “行啊。”苏小年来了兴趣：“一个月工资多少？”

  “一千二，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期间六百。”

  “万恶的资本家啊。”苏小年咬牙切齿的道：“才六百块，果然，我今天看到了你的真实面貌，真实周扒皮，再说，保洁人员需要什么试用期？打扫卫生也需要培训吗？”

  刑涛笑着解释道：“如果可以长期在这里做我们当然愿意，但是很多人没有耐性，做一段时间后就会离开，科学家研究三个月是一个劫，三个月内可以磨练出一个人的耐性，我们要的是长期工作的员工，而且……嘿嘿！”

  刑涛笑的异常的奸诈：“现在有耐性的人越来越多了，很少有人能过去试用期的，基本上一两个月的时候就会离开，所以我们只需要付六百块的工资，别看着六百元不多，但是长期下来每个人每个月节约六百块，我的公司上千人，每年得节约多少钱？”

  “呃……”苏小年的脑子里出现了好多个零：“但是这样公司没有损失吗？如果所有人都不做了怎么办？”

  刑涛端端肩膀：“中国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人不是吗？”

  苏小年已经说不出话了。

  “现在，你还做不做了？”刑涛对苏小年眨了眨眼睛笑道：“还想体验民情不了？”

  苏小年咬咬牙：“我做，但是……”她眯着眼睛看着刑涛嘿嘿一笑说：“我能不能直接越过试用期呢？看在咱多年兄弟的份儿上。”

  刑涛白了她一眼：“没得商量，保洁部有经理，你要是做的不好她一样可以辞退你。”

  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