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就照玉嘉的话来办吧,我会命人专程盯着你的,如果你不能自己养活妻儿,要嘛日后都听我的,要不你们一家三口就饿死街头吧。”
英夫人一脸决然的说完,便看着沈玉嘉道:“对了玉嘉,你刚才说又要找陆纪元做事,不知是何事?”
沈玉嘉闻言便知,这姑姑恐怕也想参合一脚了。
“没什么,最近手头有点紧,想挣些钱来花花。”
“你这大财主都没钱了,不可能吧!”英夫人显然不信道。
“姑姑是有所不知啊,侄儿的钱,直接就是家中两位芷绮的钱,而她的钱,想必你也知道她会拿去干什么了!”
英夫人十分理解的点点头道:“这也不能怪芷绮啊,这行军打仗最是耗钱,军需物资,粮草辎重,军饷补贴,一样样下来,莫说吃穷你,就是把一国吃穷了也并非不可能,昔日西齐刚刚落脚雍州,那一样不是要花钱,而且另一方面为了不惹百姓众怒,还免了一年税收,朝廷没钱了还妄想夺回江山,最后苦的,也只有我们这些富商了。”
沈玉嘉明白,这说是免税,实则只是对寻常老百姓而言,而这些富商不仅不能免税,反而要加一份保险费,顾名思义,你们商队商铺的安全都交给朝廷了,其实却压根没有派人还保护,不过若不交,事请可就麻烦了,朝廷根本不用出手,只要告诉你,朝廷没钱了,无法招兵买马,这什么劳什子的山贼土匪便会猖獗,到时候他们不盯着你们,还能盯着谁啊!
当然,朝廷也不可能做的太过火,不给富商活路,顶多就是他们这几年的奋斗,十有八九都捐给朝廷了,如此用来稳定局势是再好不过的了。
为此,沈玉嘉还知道文天祥因为提出反对意见,被贬到了西平城做了半年的知府,幸得他老爹沈傅出面,才保了回来,要不然他怕是一直都要待在那个小地方了。
“如今天下乱如麻花,百姓疾苦,无非就是没住的,没吃的,也没穿的,所以这一次侄儿想把衣食住行全包了。”
“什么!”
英夫人一听,顿时雍容的神态一扫而过,转为无比震惊的看着沈玉嘉。
“玉嘉,你可知道这要花费多少!”
“不知道。”沈玉嘉摇头道。
英夫人更加震惊道:“你不知道还要做?”
“若是不做,怎能有活路啊。”
“可你要怎么做?”英夫人皱眉道。
“雇人,开荒!”
“又开!”
英夫人知道沈玉嘉以前就干过这事情,而且还颇有成效,比如他的养殖场,经过几年的发展规模巨大,鸡鸭数以万计,整个雍州一半的酒楼餐馆,几乎都是用沈记养殖场的鸡鸭,连朝廷都动心无比,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和大杂院一并收了,美其名曰,自家人何必客气!
这把当时的股东英夫人是气得不行,虽然养殖场远不如大杂院赚钱,不过其利润也足矣让她丈夫咂舌了,又何况是寻常百姓呢。
不过,也有亏的,便是那千亩蒲公英,一直都没用处,却一直雇人往里面劳作,而朝廷也十分精明,对此根本不理会,让雇人的钱都是英夫人和陆纪元出,这几年来可把两人郁闷的不行了。
想到这坎,英夫人便皱眉道:“你的千亩蒲公英一直都在亏损呢,不把这事情处理了,你要做什么我可不会投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