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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位，原本是这月的大姨妈来了，家里没有了卫生巾，上街去买，正好路过了华美的门前，见有这么多人在喊叫，而且又全都是女性，于是好奇的就上去打听什么事。

  没想到，被问的这位也是刚到混热闹的，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事，见去买卫生巾的这位在问，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呀，于是顺口就答：“谁知道呢！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她们先来的说和美免费为女性发福利，钱却要华美出，奇怪？……”

  一听“福利”俩字儿，后来的这位买卫生巾的来了兴趣：“有这好事儿？发卫生巾不？”

  被问得那位随口就答道：“发！什么都发！听说连正宗的秦氏无痛散都发呢！”

  “我也要！我也要！……”后来的这位原本是去买卫生巾的兴奋了，头尖着往人堆儿里扎，生怕落后于别人什么也得不到了……

  其实，后来据去到和美医院做免费治疗的实际数字统计，那天真正因为使用了华美无痛散而去闹事的只有两千人左右，而剩余的一千人则是看热闹的、不明真相的、想领卫生巾的、打酱油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现场的情况在潘姓医药代表等人的煽动下一发不可收拾，政府工作小组为了暂时平息事端，被迫答应了闹事人群的几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是全额退还所有购买了华美无痛散者当初的购买款项。而且是已经敷用了的也要退，凭剩余的药末。

  仅此一项，后来据童耀扬自己说，华美医院几乎损失了将近数百万！

  因为那些女人们很有开创性，钻了工作组的空子，自己开创了一跳生财之道，将好好的一袋儿“华美无痛散”硬是分出好几袋子来，每一袋儿都说是自己使用剩下的药末。而按照当初答应的条件，敷用了的凭剩余的药末也要退，所以一袋药被退回了好几袋子的钱……

  工作组现场答应闹事者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同意大家都到和美去免费治疗，而且费用到时候由和美报到工作组，再由工作组全额从华美的账上扣除，转给和美。

  答应了这个条件的后果是，在那两天里，河间市里不管老少，只要是女人，见面的第一句话问候的不是传统的“你吃了吗？”，而是变成了“喂，到和美去看病了吗？免费的！”……

  之所以会造成这样一种状况，和秦一以及女市民们的自私特性有极大的关系。

  秦一命令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只要报上来是华美无痛散的受害者这几个字，就能接受免费的一切治疗，而且不需要其它别的条件了。

  话说，“是华美无痛散的受害者”这几个字谁不会说？只要不是哑巴，都能说出来，即便是哑巴，还能用手写……

  于是，河间几乎所有的女人们都兴奋了，有不明真相的还直呼还是党好，没有忘了没工作的市民，和有工作的那些市民一样，能免费体检、治病……

  甚至有的街道大妈还问：什么时候还有这好事？

  这一项，事后童耀扬滴血的统计，共计付给和美医院诊疗费用是近乎五千万……

  当然，其实即便是河间的女市民们一拥而上不明就里的都去治病，费用实际上也没有这么多，但一哥好不容易有一次扬眉吐气直接明着杀童耀扬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虚开一些费用呢？

  闹事者们提出的第三个条件，工作组也不得不答应了。那就是彻底调查事件，在一个星期内给广大受骗的市民一个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