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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出自什么样的理由,他都无法改变自己已婚的事实。
她,沈婉,绝对不会当任何人婚姻里的小三。
想到这里,她霍地睁开了眸子。
他却掀开了她虚掩着的衣襟。
她一惊:“你干什么?”她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指尖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现在缓过劲来,她全身都疼得要命。
容若没好气地道:“你身上也有伤口,难道不处理?”
“我可以自己来!”她逞强地道。
可低头一看,她的右手已经被包扎得臃肿不堪,别说清理伤口,她连给自己扣个扣子估计都做不到。
她懊恼地瞪着他。
他笑了:“还是我这个专业人士来吧。”
她的手被他抓起拿开。
衣襟被他拉开。
雪肌之上,带着点点血痕。
她的胸前,被那个混混老大磨蹭出青青紫紫的伤口。
他眯起了眸子。
“这些,都是那人做的?”他咬牙道。
“不只。”她云淡风轻地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还有他的那些手下。”
容若的手一抖,已经解开了她的胸衣。
她一惊,窘迫的身子一缩:“需要脱得这样彻底吗?”
“我得看看伤成了怎样!”他阴沉着脸,把她轻轻推在了客厅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你不要动,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
沈婉俏脸已红:“我才不是不好意思,我……”
他不过是个医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只当他是个普通的医生就好了?
她心里暗暗恼怒着自己,却咬紧了樱唇,不再说话。
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有多诱人。
倔强的俏脸上一片樱红,紧闭的双眸睫毛扇动着,让人又心生怜爱。
她的手包着白色的纱布,放在了浑圆肩头的旁边。
她的衣襟大敞,胸衣已经被脱下,雪白的肌肤之上,点缀着星点红痕,连带着那两朵……
随着她的呼吸,胸前上下无措地起伏着,漾出十足香艳的波浪。
就因为这种矛盾的无助与倔强,才能成为沈婉最美丽最诱人的魅力所在。
容若看呆了。
此刻,他该说服自己,他只是一个正处理着病人伤口的医生的。
可是,作为男人的反应,又怎么能骗得过自己?
面对翩翩再火辣的挑*逗都没有反应的身子,对着一个不是自己妻子的女子,他却浑身火热,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阖上了眸子,深吸了口气。
再睁开眼……
老天,她正在沙发上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那如蛇般的腰肢,让他一下连呼吸都困难了。
沈婉只觉得胸口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