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骑还能镇得住这上万的黄巾百姓吗,一旦你在青州受挫被困,那你准备让这些百姓,拿什么生活下来了!”
程昱语气深长的说道。
“我需要考虑一下!”管亥有些动摇了。
“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主公不会强迫你,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因为吾主一旦对青州动兵,日后南面殃及鱼池,非友既敌!”程昱后面一句话加重了不少语气,这就是威胁,恩威并济,这手段,他倒是用了炉火纯青了。
“在下先告辞了!”
程昱不等管亥的反应,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渠帅,他也太嚣张了,我去斩了他!”
一个黄巾青年怒发冲冠。
“由他去!”管亥摇摇头。
“渠帅?”
好些黄巾将领都有些不忿。
“你们先下去,这事情我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是!”
管亥在黄巾众将之中,威望很深,一开口众将虽有些不忿,但是也很安静的听话了。
当一众将领离去之后,管亥才仿佛对着虚无的空气,在低沉的说道:“你都听到了,已经开始逼宫了,我,挡不住多久时间!”
“没有人让你拒绝,关键是你怎么想!”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从一个屏风后面走出来,他和管亥仿佛很熟悉,说话也很随便,道:“你现在可是青州黄巾的渠帅了!”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青州黄巾的渠帅!”
管亥苦笑:“昔日养伤好了之后,本想南下寻圣女踪迹,可为还卜己的恩情,我得替他练兵,操练出一支太平神卫,卜己谋青州而不得,伤了元气,又在兖州兵败,临死之际,把青州渠帅的这一杆旗帜送到我的手上,看着这么多人的生死,我实在放不得手!”
“圣女殿下不会怪你的!”男子说道。
“可我有愧大贤良师所托!”管亥羞愧的说道:“未能庇护圣女安危,这些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啊!”
“昔日我们难逃,太平神卫军几乎死绝,算上张火统领,仅存十一儿郎,这些年又陆陆续续的折损了不少,如今真正的神卫将,仅存七人了!”
男子叫陈嵩,老一代的太平神卫军,当年张宁身边的亲卫之一,如今不仅仅是景平武备堂的教官,也是神卫军的参将。
这一次,他是被景武司借调的。
目的,说降管亥。
管亥的实力不强,但是可以让明侯府在这里插一杆旗子,机会难得。
“但是我们也很欣慰了!”陈嵩轻声的道:“圣女这些年,虽吃了不少苦,可如今,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了,他乃是明侯夫人!”
“明侯?”管亥眯眼:“当年卜己率军下汝南,某还差点和牧三锤沙场交锋了,他虽死,可没想到他的儿子,居有今日这番造诣,实属难得,只是……”
“你想说什么?”
“他是良配吗?”
“不知道,但是圣女认为是,最少我看到的圣女殿下,她是笑着的,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圣女殿下长大的,她能幸福,就是最好的欣慰了!”陈嵩说道:“而且我相信明侯会保护好她的,我了解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