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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说想要的抚平雍州,让雍州发展起来了,恐怕也不容易吧!”牧景眯着眼,看着的蒯良,幽幽的说道:“据我所知,雍州虽然乱了一些年,但是终究底蕴深厚,世家门阀数不胜数,而你要恢复的雍州的生产力,就要有足够的土地,足够的人口,可这些人都把持了人口和土地,你想要发展,都要的三思吧!”
“大王明察秋毫!”
蒯良苦笑,他只是说说而言,真的只是表忠心,至于雍州,他能做到表面上的太平,已经是的很艰难的事情的,想要和那些世家门阀扳手腕,他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说不定分分钟就被莫名其妙的弄死了。
关中世家的实力雄厚,虽然大部分力量如今都已经在中原,但是在关中,始终是他们的根基。
这一点,他们可比荆襄世家门阀要难缠的多。
世家多了,土地兼并的情况就眼中很多,前些年关中乱的很,越是乱,这些世家门阀就越是会出手的兼并土地。
不是蒯良没有能力恢复关中的生产力,而是的他实在没办法,八成的土地和人口,都掌控在这些的世家门阀乡绅豪族的手上。
牵一发动全身,哪怕他愿意的帮明国,也不敢轻易乱动,所以雍州的太平,一直都是表面上的天平。
当然蒯良在雍州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了,他也做了很多事情,帮了明国建立了不少大王威严。
比如他在士林之中,安稳住了反对的牧景的人,建立明国的名声,要不然这一次称帝,关中士林也不会轻易的就罢手,上奏请牧景称帝。
这里面可是有不少蒯良的功劳。
“既然你清楚,那你也明白,哪怕你回去的雍州,你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只能一身憋屈的气而已!”
牧景叹息了一口气:“雍州的问题,不是单一地方的问题,而是全天下的问题,你想要解决这样问题,就要放长远一点目光!”
“长远一点目光?”
蒯良隐隐约约已经领悟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敢肯定。
“子柔可知道,雍州落的如此境地,其根本原因,是为什么?”牧景低沉的问。
“这个……”
蒯良不是不知道,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算是的满意的答案。
“你不说,是你说不出来,那孤就告诉你!”牧景道:“战乱是一部分原因,可追根究底,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制度上的问题,让这些世家门阀拿下了大便宜,反而是百姓,一无所有,饿肚子的饿肚子,冻死的冻死,这就是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蒯良念叨了一下,心中震动。
不过随后,他微微的有些苦笑,道:“大王,臣也是来自名门世家,有些事情,臣实在做不得啊!”
“能做,不能做,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会逼迫你!”
牧景摇摇头:“可你想要改变,想要得到这雍州的功勋,就得付出代价!”
“不知道大王需要臣付出什么代价?”蒯良的眉头蹙了一下,他有些摸不透牧景的心思,因为牧景的心思,越发的诡谲。
“你认为新政如何?”牧景突然问。
“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