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黄灵恒居然笑了。

  不过当黄灵恒看到冷梓檬跟芷月的时候。

  脸上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变成了惊惶害怕。

  口中胡乱喊着听不懂的音节，但能听懂其中充满了恐惧。

  沈灰算是看出来了，黄灵恒的认知已经被扭曲了。

  恐怕现在在他的目光中，冷梓檬跟芷月就是那些充满恐惧的怪物。

  不过没持续多久，黄灵恒就平静了下来。

  飘忽不定的眼神也变得集中起来，有了几丝清醒。

  看来黄灵恒还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或者说他的san值挺高的。

  黄灵恒将目光看向了，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抱歉，之前欺骗你了。”

  冷梓檬也在此时，再次对沈灰开口道：

  “沈灰，能不能帮帮他……”

  不过黄灵恒在此时打断了她的话，他发出软弱无力的声音。

  “梓檬，别说了。”

  “人既然会享受成功带来的成果，那也要勇于承担失败的一切。”

  “父亲是这样教导我们的，不是吗？”

  “这件事情是我自找的，没有连累到你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冷梓檬眼神闪烁，抿了抿嘴角。

  最后对沈灰开口道：“对不起，是我们造成的结果，还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

  沈灰没有多说什么：“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沈灰来到这里，也只是单纯看一下在被污染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黄灵恒闭上眼睛，又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沈灰他们三人走了出去，重新关上了门。

  “我准备回去了，晴雪……”

  沈灰没说完，芷月就接过话。

  “晴雪就在这里修养吧，她的精神状态其实也很不好。”

  “放心，我也会在这里的，我们的精神都不怎么好。”

  沈灰能理解，他们的理智多多少少都降低了。

  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恢复。

  本来沈灰想给晴雪带走的，但自己的确也不知道该将她带到哪里去。

  不然只有去找叶龙，萧香言他们。

  既然芷月也会在这里，那沈灰也就放心了。

  “那就拜托了，我还有事情，只有先离开了。”

  “如果她醒来的话……算了，到时候我自己来说吧，醒来的话，通知我一声。”

  芷月跟黄灵恒将沈灰送到大门。

  这里处于郊外，非常的僻静，不过已经给沈灰准备好了司机。

  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沈灰开口问冷梓檬。

  “愚者给我们送回来，没有管黄灵恒？”

  冷梓檬摇摇头：“没有。”

  沈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