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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人偷走了。”
李诚实当即否定了阎埠贵的猜测,再度重申自己的观点。
就是院里进了贼,阎埠贵别想着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算真是人偷的,咱们一时也找不着啊。
你先别急,等会儿我去跟一大爷二大爷说说。
把邻居们召集起来问问。”
发生这种事,免不了要开一场全院大会。
而在开会前,阎埠贵要先回家问问自己那四个小混蛋,他们到底偷了多少东西。
“好吧。”
李诚实无奈点点头,转身离去。
管事大爷主要负责调解邻里纠纷,终究不是警察,指望他们抓住小偷不太现实。
丢了两斤腊肉不是小事,但对于李诚实来说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去派出所报案,也还没达到立案金额。
要是找不到线索,李诚实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着李诚实走远阎埠贵才迅速转回房中,将房门关上,走到正在写作业的四个孩子跟前,低声问道:“你们四个小混蛋,给我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偷了李诚实多少腊肉。”
李诚实为人老实,不像是个会耍心眼的人,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阎解成没说实话,或者有别的人偷了腊肉。
如果是后者,阎埠贵便有更多操作空间。
只要将偷腊肉的罪名推到第三者身上,四个孩子就彻底无忧了。
“爸,昨天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真的就那些。”
阎解成抬起头,小声应道。
“就那几两?
李诚实可跟我说了,他家整整丢了两斤腊肉。
当时留在前院的人就你们四个。
剩下那些是谁偷的?
老实交代清楚,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们!”
说着阎埠贵走到橱柜前,从顶层取下一根鸡毛掸子以作恫吓。
“我们三个负责把风,肉是大哥拿出来的。
具体拿了多少,你应该问大哥,我们可不清楚。”
在阎埠贵的威压下,阎解放果断卖了大哥保全自己。
“二哥说的对,我们全程都在屋外,你应该问大哥。”
剩下两小只同样站出来作证,这下压力便来到了阎解成身上。
阎埠贵拎着鸡毛掸子,缓缓走向阎解成,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泛起猩红戾气,恍若恶鬼。
四个孩子中阎解成最年长,也最能搞事。
上次阎家四个孩子罢工就是阎解成带的头,这次偷东西也是他做的谋划。
要说阎解成没问题,阎埠贵是不相信的。
在四双眼睛的逼视下,阎解成缩着脖子,讪讪道:“我确实给自己留了一丁点。”
“哎,这可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