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微微勾着唇,摸着阿碧的手轻轻顿了顿。
“嗯”听到两人对话的霍然微微一愣,随即良心发现的替邢乐回了句道“夫人,一般病人清理脑内淤血后的确会醒得较快,但是邢先生脑中还多了一层被人下的暗示,这是一种催眠,病人如果需要挣脱这层催眠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催眠”邢乐倏地转头死死的盯着霍然道“你不是说只有淤血吗”
“哦,你又没问。”霍然推了推眼镜道“况且,我当时也想实验一下,将人麻痹到深度睡眠能不能解除催眠暗示,嗯现在看来结果还不错,毕竟你比我预想的醒来时间还要早一个月。”
“出去”定定的看了霍然半响的邢乐突然红着眼低声朝几人吼道“都出去。”
“嗯,没问题。”自知理亏的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将自己先前就给邢乐准备好了的药剂放在了邢乐手边后道“这个,可以让你尽快掌控身体的主动权。”
离开房间的霍然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扶了扶眼睛不着声色的躲过了自家夫人冷厉的目光,捞过沙发上的祥云僵硬的转移话题道“额,那个夫人,您还没跟我说这个叫什么呢”
“子牙。”温酒微笑着朝霍然轻轻的道“它是活的。”
“什么”顾不上害怕的霍然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若这东西真的是活的,那自己之前有看到它动便不是幻觉,所以昨晚自己洗澡的时候也顺便将这东西洗了一下。
回忆着昨晚变成粉色了的祥云,霍然内心一万只草泥马从青青草原呼啸而过,僵硬的朝温酒问了句“它是雄的还是雌的”
“可雄可雌。”轩辕即墨一边把玩着温酒微凉的手心,一边默默的回了自家属下一句
“我”霍然闭着眼深呼吸了口气,随即镇定的朝两人问道“我可以研究它吗”没有内脏,找不到眼睛鼻子等五官,却能发红变成粉色,霍然可是知道人会脸红是因为人类血管的作用,那么这东西是因为什么便红的还是可蜥蜴一样,身体里含了色素沉淀
这些都不得而知的霍然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团东西抱回自己的实验室解剖一二。
但很显然温酒并不能理会这个变态的心情,只是微微摇头道“不能,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对了,忘记提醒你了,它比你大,嗯,将近一千五百岁左右。”
“hat”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的霍然直接连自己的国语都说了出来,这东西活了一千多年,嗯,没毛病,可是这一千多前的东西和夫人是朋友总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不忍看着属下从一个高智商人才变成一个傻愣着的蠢材,轩辕即墨只得解释道“前些日子在古董店认识的。”
“哦,一千多年了,的确是个古董。”霍然了然的点了点头。
“不是。”轩辕即墨摇了摇头接着道“他是里面的老板。”
“哈”眼眶微微下滑的霍然突然感觉会不会是自己没睡醒,所以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所做的梦亦或者自己其实也被催眠了,需要来个开颅手术
“不用怀疑,你现在很清醒。”温酒微笑着补了把刀,至于舅舅的事情,温酒默默的给子牙注了一缕灵力进去。
直到三人从电梯里出来,霍然还是有些回不过神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团东西,颠了颠重量的霍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手上的东西不似刚刚那般轻飘飘的了,似乎微微多了一点重量,有点沉有意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