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榻上小腿蹬着,语气带着哭腔,“我不想玩了。”
张阳叹道:“其实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
李玥看着自家的屋顶房梁,“可我依然不是夫君的对手。”
“你还有进步空间。”
“夫君都不让着我!”李玥委抿着嘴。
“这个不能让,不然就没意思了。”
“我一定会战胜夫君的。”李玥撂下一句狠话,便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一晚下了几十局,李玥也输了几十局。
要是换成别人可能已经崩溃了。
张阳整理着房间,她是没见过更残酷的场面,有些对手或许人一辈子都战胜不了,那就是高算法的智能。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
李孝恭开口问道:“听说长孙无忌去见过你了?”
张阳点头,这两天每天和媳妇在棋盘上鏖战到深夜,精神头很不好。
李孝恭看着紧闭的承天门,“难怪长孙无忌让人送了话语来,说是突厥的突利可汗的各项事由都交给了礼部,你小子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如果我们可以办好突厥的事情,我们可以为礼部争取到更多的权力。”
“从中书省手里拿权力,这是在虎口夺食。”李孝恭低声说道。
“河间郡王说的不能让礼部被人看扁了。”
李孝恭冷哼道:“好小子,真对老夫的胃口,有朝一日礼部可以在六部之中站起来了……”
“我就辞官。”
张阳话音落下宫门缓缓打开了。
两人的对话声音很轻,只有彼此可以听到,李孝恭又说道:“这官老夫确实当腻了。”
李孝恭不是在朝堂上吵架,就是在府衙睡觉,他的礼部尚书生涯明明挺多姿多彩的。
早朝一如既往,还是一个让人困意浓重的朝会。
尤其是朝堂上安静的环境,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
下朝之后,许敬宗疑惑地说道:“张侍郎,在下有一个疑惑。”
张阳把手揣在袖子里,“但说无妨。”
两人肩膀靠着肩膀一起走着。
许敬宗小声说道:“张侍郎每天晚上是不是很疲惫呀。”
张阳点头道,“是呀,累得不知几时睡。”
许敬宗从他的袖子拿出一包草药,“这是在下家乡的一些偏方,张侍郎可以试试的。”
张阳狐疑道:“我没病呀。”
许敬宗使着眼神,“下官都明白,下官也是过来人。”
“什么过来人?”
张阳越发不解。
两人一路走回府衙,李孝恭已经先人一步在府衙睡下了。
河间郡王鼾声如雷,这礼部府衙要是没了河间郡王的鼾声那可真是没了灵魂。
两人一起看了好一会儿。
张阳看了看还有陆陆续续回到各自府衙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