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在这里了,见到晋王殿下连忙行礼,“殿下。”
李治点头道:“皇兄可在?”
“太子殿下就在殿内。”赵节迎着人走入,“晋王长高了许多。”
李治颔首道:“是呀。”
东宫殿外,李承乾喝着茶水,正在看着书卷。
宫苑内还有积雪,倒也清净。
“皇兄。”
李承乾忽然一笑,“稚奴来了?嗯,长高了。”
李治躬身行礼,“让皇兄挂念了。”
“嗯,孤甚是挂念,也担心你会如青雀那般就留在了骊山不来宫里了。”
“皇兄是在看朝中卷宗?”
“嗯,近来长安城死了几个人,是悬而未决的案子,死了一个太常寺的乐童,一个叫秦英,韦灵两位道士。”
“嗯?”李治好奇道:“有人在长安城行凶?”
“大理寺已在查了,不用介怀。”李承乾随手将卷宗丢了,上下打量着这位弟弟,“往后你也可来东宫与孤共理这些国事。”
李治连忙退后一步,“弟弟在长安城还与好友有约,改日再与皇兄叙旧。”
“是那位叫狄仁杰的孩子?”
“正是。”
李承乾沉吟道:“这孩子与许敬宗走得近,嗯,也无妨,你随时可来东宫。”
“弟弟告退。”
“赵节。”李承乾嘱咐道:“送稚奴。”
“喏。”
狄仁杰和张柬之就等在朱雀门,见人来了,快步上前,“晋王殿下。”
李治开朗笑道:“仁杰!往后我们可以在长安城玩了。”
狄仁杰介绍道:“这位是张柬之。”
“在下张柬之,家父张玄弼,乃士林……”
“仁杰!长安城有什么好玩的事?”
张柬之的话语就这么被打断了,本想在晋王面前彰显一下自己的身份。
狄仁杰思量着,“近来长安城出了几桩离奇的命案,大理寺查了,至今没有结果,不过在下觉得不是找不到真凶,而是大理寺不想查了。”
“为何不查。”
狄仁杰靠着朱雀门的宫墙低声道:“问过许敬宗,此事可能是那些卖红烧肉的人所为。”
“就这些?”
狄仁杰又道:“我等为晋王殿下准备好了酒宴,先用酒再说其他。”
张柬之双手背负道:“这长安城还有许多有趣的地方。”
狄仁杰解释道:“柬之兄才学斐然。”
李治好奇问道:“会作诗吗?”
闻言,张柬之忽然长叹一口气,沉默良久一言不发,别说诗了,他现在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他蹲下身,痛苦地捂着脸,哽咽道:“在下恨呐,恨骊山写尽世间诗篇,却不给我等文人留些许余地,恨呐!”
狄仁杰见状笑道:“晋王殿下莫要见怪,骊山的诗篇已是他的心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