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恐吓一番以后，他们答应回去以后做卧底，于是我们就将他们放回去了。”

  “放回去了？”

  “对啊。他们签署了自白书。承认自己是日寇间谍。并且答应回去日寇那边做卧底，给我们提供情报。”

  “啊？还有这样的？”

  “有啊。双面间谍。多了。现在他们表面上是日谍，其实是我们的人。”

  “他们，他们，真的那么听话吗？”

  “如果他们不听话，我们将他们的自白书公布出去，他们就死定了。”

  “哦。你们真厉害。”

  宋子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是真的不懂。也是真的好奇。

  张庸说的，都是她从来不知道的。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张庸胡扯的。纯粹是说给夏岚听的。

  想要日寇写自白书？回去做双面间谍？

  想多了。根本不可能。

  严刑拷打，都不愿意开口。更何况是写自白书。

  但是，无所谓。反正骗人又不要钱。张庸也不懂什么套路。就想着故意给敌人制造点混乱就好。

  搞建设，咱不行，搞破坏，第一名。

  要建立信任非常困难。但是产生怀疑却非常容易。

  尤其是在间谍这个行业。

  一旦是信任产生裂痕，就再也不能修复。

  日谍内部也是如此。

  如果认定你有嫌疑，你就肯定有嫌疑了。

  接下来的处理，肯定是你不愿意接受的。

  如果夏岚相信，那就最好。不信也无所谓。上嘴皮碰下嘴皮，不费事。

  事实上，夏岚内心的确是半信半疑。同时又十分焦虑。

  张庸说的双面间谍，是真是假，她无法判断。可是，她知道，如果是真的，就会很麻烦。

  任何一个间谍组织，最怕的都是内奸。

  要命的是，张庸始终没有透露，被抓的两个日谍是什么身份。

  她判断张庸是故意的。

  这是机密，不能说的。

  可能是檀机关的，可能是槐机关的，可能是兰机关的。甚至，还有可能是特高课的。

  那怎么办？

  怎么预防？

  没得办法。只能内部调查。

  看看时间差不多，张庸告辞离开。开车回到梧桐路31号。

  果然，处座已经完成“甄选”程序。

  “处座！我来晚了！”

  “你去哪里了？”

  “我刚刚打完电话，就遇到了宋子瑜。”

  “你和她聊了？”

  “借花献佛。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

  “好。有进步。”

  处座欣慰的点点头。笑容很好。

  张庸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