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的力气,而后便叫那把长刀钉死在土墙之上,就这么气绝身亡。
江斯蘅见了这,突然就有些无措。
“……妻主?”
他有些心虚地看过来,
他知晓妻主想审那个尹娘子,可方才事发突然,他完全就没来得及反应,完全是条件反射,下意识地就甩出了那把刀。
而言卿则是瞧着尹娘子的那具尸体,她倒是没怎么气恼,仅是一副思索模样,
“无碍,”
她回眸看向江斯蘅,见江斯蘅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她则继续沉吟,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有人问。
言卿又徐徐看向门外的风雪,
“祥林当初临死前,曾说过一句话,让咱们当心天地盟。”
“当时还曾吐出一个“江”字。”
疑似这江氏宗族有人与天地盟有关,而这尹娘子之前已是必死之局却还在威胁放狠话,说一个也活不了,一个也别想活?
“有没有可能,是与祥林所说的那个江姓之人有关?”
当言卿这话一出,几人脸色立即一变。
六儿抱紧了那把古琴薄唇轻抿,
就连向来不着调的小五也已皱了皱眉。
“姓江,天地盟,江氏宗族……”
…
此事过后稍作安顿,这事儿可把王娘子气得够呛,决心狠狠整治一番,
不过这事儿言卿没再掺和,她倒是去了后山一趟,本来是想顺手了结那个岑佑情,
谁知许是这边天寒,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后山石洞的环境显然不如村子,这岑佑情又本就风寒,
等言卿过来时才发现,那人竟早已死了,尸体都已冻僵了。
小五江隽意为其验尸,而后才说:“估计是昨儿夜里,天气太冷,没熬过去。”
“葬了吧。”
言卿又点了点头,就这么,一行人处理完这些事,便转身打道回府了。
不过回来之后,却发现江虞羲竟然不见了。
“……他去哪儿了?”言卿不禁蹙了蹙眉,
觉得这倒是有些稀奇,毕竟那人平时总是在她视野范围内,不论是之前在钟山集秀营,还是赶回青山这一路,
说起来……
她们两个,好似一直形影不离?
但江斯蘅几人全是摇头,“不清楚,”
“不知道。”
“大哥神出鬼没。”
“习惯就好。”
“经常忽然出现,又忽然失踪。”
言卿:“……”
转眼已入夜,一室的静谧,
门窗紧闭,但对比屋外寒风白雪,屋内却是一片暖融融的。
那火炕很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