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东州武院众人，以及几位实力强大的姑射山高层，其他人都扛不住，统统跪倒在地。
他这举动，无疑是完全没把莫何川放在眼里。
然而，莫何川张了张嘴，似乎斥喝凌云，话到嘴边却变成苦笑：“凌云，你也是姑射山弟子，何必如此？”
到了这一步，他已真正明白，哪怕他这个掌门，也已压不住凌云。
毕竟刚才凌云可是与他强行对抗，还占据上风。
诚然他并没有动用武技，如果动用武技，力量会更强。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一方面，哪怕他动用了武技，也无法镇压凌云。
另一方面，他修行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修为是九阶大武宗。
而凌云只有十五岁，修为也只是武王。
这种情况下，凌云都能与他对抗。
可想而知，将来凌云迟早能远远超越他，到达让他都要仰视的地步。
所以，权衡之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得罪凌云。
真要把凌云推出姑射山，那只能是姑射山的损失。
同时他也明白，为何凌云敢这样肆无忌惮。
这不是狂妄，是凌云有这个底气。
换做是他，有绝对实力，也不可能向别人低头。
听到莫何川的话，凌云身上灵力收回，四周众人只觉身体一轻，那股恐怖的灵压消失不见。
莫何川见状，松了口气，以为凌云是听进了他的话。
可是，凌云接着却转身看向慕容康等人：“你们的伤势，是怎么来的？”
越看慕容康等人，他就越动怒。
他很清楚，苏晚鱼身上有白骨丹，也肯定会给慕容康等人服用。
而即便是服用了白骨丹，慕容康等人都还带着伤，可见他们之前伤的有多重。
尤其是慕容康，身上伤势依然严重，这无疑意味着，慕容康必定遭遇过危机到性命的创伤。
或许他过去与慕容康有过节。
但现在，既然慕容康跟随他一起来姑射山，那就是他的人。
他凌云的人，别人动都不能动，更别说打成重创，甚至险些被击杀。
慕容康等人却相互对视，没有开口。
凌云的确很强大，强大到让他们都觉得，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凌云。
只是，他们摸不清姑射山的底蕴，不愿给凌云招惹麻烦。
他们的想法，自然瞒不过凌云。
当即凌云就转移目光，对苏晚鱼道：“师姐，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做的。”
苏晚鱼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道：“陈孔雀。”
“陈孔雀？”
凌云瞳子微凝。
一听这个名字，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孔雀，是陈南飞的姐姐。
那么很显然，陈孔雀是冲着他的，慕容康等人，只不过是因为与他有关，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