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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涅盘之修为，击杀不朽七品高手，这太匪夷所思。
哪怕活了数千年的灵观，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种妖孽。
这已完全打破常理。
“我没事。”
凌云道。
对于四女会出现，他并不意外。
他身边众人，也只有四女有资格与虞华大帝抗衡一二。
当然，他没有真的将生死希望寄托在她们身上。
虞华大帝真要逼急了他，他便动用天魔炼狱功。
到时他会付出巨大代价。
但天吴也别想好过。
好在有四女出手，帮他击退虞华大帝，他无需付出更惨代价。
“真没事？”
灵观凝视凌云，“你若情况糟糕，可以直言，我那里还有一些珍贵灵药。”
“我情况是不太好，但我自己能解决。”
凌云道。
见凌云不像是在说假话，四女都松了口气。
安下心后，灵观脸上露出怪异之色：“凌云，你究竟做了什么？
说实话，我认识天吴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这样失态过。
为了对付你，他不仅不顾身份以大欺小，甚至都不惜动用本我法则之力。”
她是真的很震撼。
要知道，哪怕她当年叛出暗夜司，也没见天吴这样愤怒。
“我炼化了一半的天域。”
凌云实话实说。
这件事天吴一清二楚，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什么？你炼化了一半的天域？”
灵观瞪大眼睛，“是我是认知的那个天域？”
苏晚鱼、洛千千和余宛央同样震撼。
身在天陨古界，她们又岂会不知天域的存在。
天域对天陨古界众武者来说，就相当于第二世界。
可这个第二世界，居然被凌云炼化了一半？
“这天陨古界难道还有两个天域？”
凌云道。
灵观呼吸一滞：“说真的，这件事已超出我想象，若非这话的人是你，我绝对不会信。”
说话时，她还不忘灵识进入天域。
过了会她的灵识又回归肉身：“我刚才去了趟天域，怎么没感觉到和以往有什么异常？”
凌云笑了笑：“你再进去试试。”
灵观没有迟疑，灵识直接再次进入天域。
天域。
灵观的独属空间。
“灵观盟主。”
忽然，一道浩瀚意志降临。
灵观心神一震。
尽管相信凌云不会欺骗她，可当凌云的意志真的降临，她内心还是受到巨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