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黄玄之的答案，即便他们从未在一起过。

  楼韵蓉展开那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扭曲，想来是因为黄玄之的手在微颤吧。

  楼韵蓉忽然笑出了声，眼中含泪。

  “韵蓉！”

  “自从相遇的那一天起，”

  “……”

  字迹涂抹，看不清楚究竟写了些什么。

  但楼韵蓉却仿佛能够看到：黄玄之那伏在案前纠结不已的背影。

  黄玄之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字迹勾勾抹抹。

  循着混乱的字迹往下看，楼韵蓉仿佛看到了黄玄之的决心。看书喇

  因为信纸上清楚地写着：“韵蓉，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吗？”

  楼韵蓉热泪淌出，将这页有些发黄的信纸紧紧搂在怀中。

  她像是在感受着黄玄之的温度。

  楼韵蓉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她心寒如冰，对黄玄之彻底绝望。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楼韵蓉却从未忘记过黄玄之。

  不然，怎么会有这处壁画中的花海空间？

  良久后，楼韵蓉缓慢地抬头，看向凌云，道：“如今他怎么样了？”

  凌云沉声道：“圣后放心，黄前辈如今一切安好。”

  楼韵蓉点点头：“那就好。”

  凌云不再继续打扰，告别圣后，离开这壁画空间。

  黄玄之所托付的事情，凌云都做到了。

  壁画空间外。

  楼明澈和楼凤儿都在等候着。

  凌云看向楼明澈，微微欠身：“神君。”

  楼明澈笑着抬手：“不必多礼。”

  凌云看向楼凤儿，道：“我们的约定完成了。”

  说着，凌云将孤本交还给楼凤儿。

  楼凤儿道：“多谢。”

  凌云转身离开：“告辞。”

  几日后。

  壁画空间。

  此时，楼韵蓉正安静地坐在花海中。

  手中攥着那页泛黄的信纸。

  在楼韵蓉身旁，楼明澈和楼凤儿都在。

  忽然，楼韵蓉道：“凤儿，你觉得凌云怎么样？”

  楼凤儿道：“天赋异禀，不输宝麓洲的神明天骄。”

  楼韵蓉又道：“除此之外的其他呢？你可还中意？”

  楼凤儿结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