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是不曾存在，一个是永恒存在。

  它们在楚千秋的分身里，展开龙争虎斗。

  “元始天尊开始吧，把这一切都抹除掉。”

  楚千秋召集了自己全部的武相，把能够毁灭太阳的力量释放出来呀，要把红色气泡里面的糟粕，通通消灭。

  只保留真正的不朽，而不是把自己变成死物。

  然而元始天尊只是合灵的境界，就算无无特性爆发，要彻底抹除红色气泡，显得有些困难。

  “天一真人，一愚方丈，请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

  楚千秋灵机一动，准备借助圣地领袖的大道，进行全面的压制。

  结果两位圣地领袖还没有回话，奇妙的事情就发生了。

  无无大道降临了。

  它仿佛感受到了楚千秋在抹除一个很厉害的东西，结果却抹除不了。

  这能忍吗？

  不能忍！

  像是不朽丰碑和天墓，真武门的高手早就抹除过了，不能给它更多的新鲜感，直到道祟诞生。

  道祟这种不断变强，却又抹杀不掉的生灵，让无无大道深感兴趣。

  所以真武门能够稳定的产生合道天人。

  这一次楚千秋突破了天人的极限，抹除了红色气泡的部分，给了无无大道极大的欢愉。

  它一下子就跑了下来。

  给我抹了它！

  不曾存在与永恒存在，都是数一数二的特性。

  那谁数一？谁数二？

  总要分个高下吧。

  楚千秋像是明白了无无大道的想法，元始天尊直接融合道印，进阶合道。

  整个宇宙的黑洞，整个宇宙的真空，似乎都成为了楚千秋的力量。

  合灵与合道的区别，就在于世界的权柄。

  真正的虚空之手，抹杀一切。

  只一个瞬间，红色气泡就遭到了重创。

  但不朽就是不朽。

  它在被抹除的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它要把楚千秋变成死物，变成一块丰碑。

  “真是厉害啊。”

  “无无大道都抹除不了。”

  楚千秋忍不住地赞叹道，这枚红色气泡的力量超乎了他的想象。

  自己的无无大道融合成功了，调动宇宙的黑洞，竟然还能抗住。

  只不过他刚才面对生命大道与天子大道还保持着攻势，现在换成了守势。

  攻守之势逆转了。

  “那么我们就再来吧。”

  楚千秋灵机一动，既然无无大道被红色气泡吸引过来了，那么无量大道，道元大道呢？

  我要是全部合道成功，还怕你一个小小的气泡？

  楚千秋说干就干了。

  他开始渐渐撤出无无大道的力量，换成了无量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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