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放心吃吧，东方每年发五回福利给红星街道上的军烈属和孤寡老人。

  一次五斤五花肉，五斤羊肉，五斤白面和五斤食用油。

  军烈属和孤寡老人加一起最少40户，一次四百斤肉，发了有十几年了，好像从东方未成年就开始了。

  东方在那个街道上家喻户晓，没人不知道的，这么好的人是纤纤男朋友，还是纤纤有福气！\"冮医生很清楚曹东方的事。

  姚医生，\"这是真的，我也听一起吹牛的那个主任说过。

  东方在那一片名声真好，根本不缺肉，想吃肉，最多进山一回，一车肉有了。

  不过东方你上班是不是不乱转，我那个主任朋友前年说你上班六年，他居然没见过你！\"

  \"可能吧，我在61年以前去轧钢厂上班，一共只去过四个地方。

  轧钢厂门岗和人吹牛。

  轧钢厂车队，我工作的地方。

  轧钢厂外勤仓库，送肉这些。

  还有办公楼领工资和卖肉的钱，其他地方真没去过，\"曹东方解释了一下。

  姚医生，\"你牛，在轧钢厂上班几年只去过四个地方，有一个还是工作的地方，你真能坐住。\"

  \"在轧钢厂不出车，就是吹牛和学习，到处转也没用，我不太喜欢乱转。\"

  \"不对啊，你不去轧钢厂食堂，不吃饭了！\"张旭医生开口了，这是一个较真的医生，没什么情商，脑子一根筋，远比不了那个王医生。

  ″我中午回家吃饭，骑车子不到十分钟，所以轧钢厂食堂在哪，我真不知道。\"曹东方还是说了在家吃午饭。

  姚医生，\"轧钢厂伙食挺好的，粗粮票直接可以买白面馒头。

  一天三个白面馒头，多了才要细粮票，菜里还有油水！″

  \"轧钢厂食堂伙食再好，也只是大锅菜，在我眼中不行，不如我自己做的饭。

  我妹妹也在家吃饭，离家也近，干嘛在厂里吃饭。\"曹东方对大锅饭无感。

  ......

  王医生，\"老姚，这是个人条件不同，我们认为轧钢厂伙食好，东方不认为，人和人比不了。\"

  \"你们是比不了，知道东方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吗？\"江姐也承认。

  \"多少，比我们多吗？\"张医生三人问江姐。

  \"一个月，两份工资一共440块钱，东方有句话:，我一个月440块钱工资不够用。

  那里的人都知道，怎么样，你们不行吧！\"江姐边吃边科普。

  \"一个月440块，比我的工资还高两倍多，还不够用，比不了。真比不了。\"

  \"你也不想想，东方一年送的物资一共有多少钱！东方这小鸡炖蘑菇太好吃了。

  小鸡炖蘑菇以前做过不少回，都没这回好吃，鸡肉不柴，很嫩，还进味了，里面的小蘑菇也烂。

  这水平好啊！\"江姐一边吃一边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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