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
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著她,撕咬著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
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
然发热,一直忍著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
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
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
一种力量击打著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
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著,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
: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著的花瓣,
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
裤子连著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
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
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
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著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著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著简单的动作,带著酒后**的麻木,做著持
续的动作,带著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著,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
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
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
的快感,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著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心灵
在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