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纸擦自己阴后上的jing液及稀薄的血丝,听到了苏美英的不服的说。
「妹,妹奶不┅┅┅不知道,他┅┅┅他┅┅┅得┅┅┅好舒服┅┅┅呀」
罗少良数回之後,觉得她的生得非常适度,来回,巧合他的灵棍,不会有丝毫蹩扭和阻昑。
罗少良觉得更满意的,是她那两片丰满鼓起的,每一,都能将他的灵棍连根含住,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感
自然,罗少良的兴头更浓,振振灵棍,猛插了起来
「喷喷啧美,美,插得够美妙」
苏美英被插得啧啧连声不停,一味赞美他插得美妙,丝毫不像一个处女之身的女学生对於性的反礁,而像一位久经性饥渴的少妇。为什麽会这样呢那只能说苏美英有她与众不同的条件
「现在不再说嘴了吧我要看他把奶昑死去活来」
「妹妹,我不再贪嘴了,他┅┅┅他┅┅┅实在得太太美了」
苏美英天生高头人马,体型肥实,其性生理亦自然而然的早热。她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商家,父亲经常为商务而奔走南洋,母亲往往一守就是年馀活寡。她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去年,父亲又出外三月末归,那一天她回家,在客厅里发现一顶男人的帽子,还以为是父亲回来了,心里不觉一阵高兴,向母亲的房间走去,还末走进房门,就听到一种奇异的声音,这种声音使她停止了脚步,仔细听来,是她母亲的声音,那声音使她的浑身酥麻,骨节酸痒,她跑回到客厅,就瘫痪在沙发上,半天才清醒过来她的三角裤已经湿漉漉的弄湿了一大片,用手摸摸,手指正巧擦着阴核,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奇痒,从内溢出大股大股的
这是她第一次的经过,以後每当需要即大事一番
从她母亲房间出来的,是她素不相识的一个男人,自此她对母亲又重新的估量
半个月後,父亲外出归来,伉俪双双到外边旅行去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佣人,她觉得有点寂寞,寂寞使她空虚,使她冥冥的胡思乱想,她想到父亲,想到母亲,以及母亲那天淫荡的声音和那素不相识的野男人
每想到此她都有些激动,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抚摸她的,内每次都溢出大量的
今天她正激动得不能自己的时候,「铃铃铃」门铃响了
佣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她的表弟王树松,她急忙用手帕擦乾手指上的,走出客厅迎接
「表弟你一个人来了」
「是的表姐你好。姨妈她们呢」
「都出去旅行了,家里只有我一人,寂寞得要死,欢迎你的光临。」
「谢谢奶,表姐,奶今天好漂亮啊」
「真的吗」她妩媚的说。
「我从来没有看见奶像今天这样漂亮;尤其是脸蛋儿,更红润得可爱」
「表弟长大了,也会奉承人了」
他们谈着进入客厅,佣人斟茶後退去。她俩一起坐在沙发上,想说什麽,又无法启齿。
客厅短暂的一片沉默
「表弟」
「唔」
「姨父姨妈都好吗」
「谢谢奶,她们都好」
「本想找个机会去看她们的,可是我一直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