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灰眼睛蝈蝈来彻底解决这事,你要再见你的公子便跟来。”礼易墨皱着眉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古小福,撇嘴道。
礼易墨说罢便往屋外走去,他的视线突然在一张矮桌旁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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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福看到礼易墨对那只周身镶嵌着棕红宝石的金杯子起了兴趣,他的指腹在杯沿上轻轻划过,接着嘴角就出现了丝笑容,他食指一挑,便将那摆放在雪白皮毛上的金杯捞了起来。
“下山去喽。”他这么边转着那杯子,便嘘着口哨。
古小福总算明白,礼易墨那取之不尽的钱财是怎样从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了。
“等等。”她正想上前阻止,后头便传来个声音。
古小福后背一冷,那分明是金杯主人的语调,那么平淡得没有任何感情,礼易墨倒是一点也不急,他依旧转着杯子,将身体靠在那桌角,笑吟吟地望着风雅颂。
“你这儿有如此多宝贝,为何却不见任何仆人。”礼易墨笑道,打量着风雅颂。
“一定是你性格太过古怪,哈哈。“
“一同去。”风雅颂的压根没有看礼易墨手上呼呼转动的东西,只这么道。
古小福看到风雅颂的手上提了个包裹。
“你是说……”古小福有些惊讶,但风雅颂接着分明将包裹背到了肩上。
“你也要去找那灰眼睛蝈蝈?”礼易墨皱了下眉,他看着面前穿得像是恋人装的两人,眯了下眼。
“你这样孤僻自闭的家伙哪能受得了旅途之苦……那一路……”礼易墨说着,看着古小福这么仰头对着风雅颂,那蠢女人似乎很是高兴。
“难道说你没有痛觉也是那灰眼睛男人所为?”古小福问。
风雅颂没有说话,只一把拉下了火炉外头的铁罩。
他这么一个又一个灭了炉中火,只听到那哗啦哗啦的关闭声响了十二次,整个房间的暖气也似一点点被铁皮的青色给吸收了。
“是我求的他。”风雅颂走到桌旁,那房间内最后一道红色的小火苗在烛上跳跃着。
他弯下腰,五官精致的轮廓瞬间被烘托得更加明显。
他吹了口气,呼地一声,那道红光弹动了一下,便消失得只留下一道青烟。
“一起上路罢了。”礼易墨不屑地看了眼一直注视着风雅颂的古小福,哼了一声,多带个冰块而已,他可没在害怕这个。
“蠢女人,脱了你那身难看的毛皮衣裳,我可不想带着一只大灰熊上路!”礼易墨这么说。
他对那一男一女穿着的那套相似的皮草,真是厌恶透顶了。
血玉镯
出了那北山十里地,天气也不见暖和多少,路旁的树木全光秃秃地不见了叶子,见着人家的屋顶上都被盖上了层厚重稻草。
冬天真的已经来了,礼易墨吸了吸鼻子,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
“要是冷,就穿上这个吧。”古小福有些担心地看着礼易墨,她往包裹里拨了拨,拎出一件纯黑色貂毛大袍来。
“不用!这天气,正凉快呢!”礼易墨很快扭了脸,他瞥了下披着雪狐皮在马车一处坐得端正的男人,“不像某些人,那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