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欢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她们家了,所以对于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诧异。
一间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间了,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个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几个箱子,就构成了所有的家具;至于烧火做饭都是靠摆在走廊的煤炉子来完成,而锅碗瓢盆等餐具就摆在窗台上。
“齐先生,您喝水。”
赵玉梅的声音将齐欢从莫名的思绪当中惊醒,齐欢道了声谢,接过了水杯。在接过水杯的一瞬间,齐欢注意到她的面容显得很憔悴,齐欢心中暗自叹息不已。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齐欢的面前,赵玉梅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新雨,望着齐欢问道:“齐先生,真的谢谢你们了,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过呢?”
“没有,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齐欢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了用信封装的伍千块钱递向赵玉梅道:“大姐,这是我凑的伍千块钱,您先拿着救救急吧。”
“唉,这怎么行呢?齐先生,我不能要您的钱啊。”
听了齐欢的来意,赵玉梅慌忙推拒着。
齐欢将信封塞到她的手中道:“大姐,您还是收下吧,这点钱虽然不能帮你们完全摆脱困境,但是多少能对付一阵。”
“齐先生,您真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赵玉梅抹着眼泪收下了钱,一旁的王新春也陪着直掉眼泪。
齐欢心中也是一片惨然,眼角也感觉有些发酸的道:“大姐,您还说什么报答呢?我也是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辍学啊。”
“做人不能忘本,齐先生您对我们母女的恩德,我们母女俩会永远铭记在心的。有朝一日,我们母女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赵玉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身边的新雨道:“新雨,还不快给齐先生磕头道谢。”
“唉,磕头就不必了吧?”
齐欢一看王新春真的听她妈的话要向齐欢磕头,忙伸手拦住了她。
王新春流着泪对齐欢道:“齐先生,你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这样我心里会感觉好受些。自从我我哥得病之后,以前的那些亲戚都跟他们不来往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肯伸手帮他们一把。在我们感到最绝望的时候,是齐先生你和那些好心的人给我们捐款,今天又是你拿出自己的钱来接济我们,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的。”
“你真要给齐欢磕头是不是?”
齐欢脑中念头一闪,对王新春道:“你要给我磕头也行,除非你认我做你的干哥,要不然无缘无故的给我磕头我可承受不起。”
“傻丫头,还傻站在干什么,像齐先生这么好的干哥到哪里去找?”
赵玉梅在新雨的背后推了一把,王新春这才反应过来,含泪给齐欢磕了个头,叫了声:“干哥。”
齐欢应了一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掏出一张纸巾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孩子,别再哭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哥说。干哥虽没多大本事,但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你们母女渡过难关,你可不许再胡思乱想什么退学、打工的事,知道吗?”
“嗯。”
王新春轻声答应着,抱着齐欢的胳膊仰头道:“干哥,你吃完饭再回去好吗?”
“哦,对、对、对,留下来吃完饭之后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