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乐意,只是阎宛如怪怪的眼神,让房遗爱浑身有些不舒服,最后有些受不了的劝阎宛如说,若是病了最好抓紧时间治,正好今儿个医馆里lun着坐诊的是擅长妇科的胡太医。…。
结果房遗爱的话一出口,阎宛如的小嘴一抿,眼眶一红,一甩袖子,抹着泪跑了出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房遗爱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那边萧婷婷就一跺脚,戳了房遗爱一脑门,骂了房遗爱一句榆木疙瘩,恶狠狠的瞪了房遗爱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房遗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呆坐了一会,说了句“莫名其妙”,转身来了医馆前头的大墅,结果迎来了大家异样的目光,房遗爱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都?”
跟房遗爱混熟的洛子渊,抱好手下的一包药,递给病号后,凑上来神经兮兮的问道, 你不行? 说着还朝房遗爱下半身望去
“滚一边去!”房遗爱一脚把洛子渊给踹到了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八成是什么都不懂,白长了七尺高的好身量了。”胡太医上下打量着房遗爱,满脸惋惜的说道,“看着这身高,都让人望了他到底多大了,正常也不算小了啊?唉,真真是块榆木啊。”
引得一旁跟着出诊的医学生们,都不停的捂嘴偷笑。
房遗爱这边还没弄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抽风了,一个个全都怪怪的。那边东宫就派人过来,说是太子让房遗爱赶紧去趟东宫,有急事儿。
房遗爱边跟来人往东宫赶,边问是什么事儿,也好让自己心里有点底儿。可是来人只是推说自己不知道,让房遗爱进了东宫见了太子自然就会知晓,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房遗爱快点,快点,再快点。
知道从来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房遗爱也不废话,快马加鞭的赶往了东宫。
好在延寿坊离着宫门也不远,快马不过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房遗爱被东宫的小太监急急的领到了李承乾的书房外,远远的就看见李清在李承乾书房外急的来回打转转。
“房公子,你赶紧进去看看太子,自从中午接了一封书信之后,太子就一直脸sè不好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头,连午膳都没用,更不让咱们进去,你快去劝劝太子。”李清看到房遗爱,赶紧热情的扑了过来,抓着房遗爱的手,就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满脸焦急的快速说道,“现在怕是,也只有房公子能够劝得动太子了。”
“书信?谁给的书信?”房遗爱顿住脚步,拧眉问道。
李清躲开房遗爱的目光,面有难sè的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房遗爱冷冷的看着李清,等着他的答话,双脚不肯再往前挪动半分。
李清也知道若是不说的话,房遗爱也不好进去劝说,只能挥退了旁边跟着小太监,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小声的在房遗爱耳边说道,“好像是从感业寺传来的信儿。”
“侯孪沛那儿?”房遗爱心下一惊,问道,双眉皱的更深了。
李清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信上写了些什么,你可知道?”房遗爱不抱希望的问道。
李清摇了摇头,表示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才会这么为难,才会因为劝得不对被太子赶了出来。
“那,侯将军可知道书信的事情?”房遗爱揉着额头问了一句废话。
“我不清楚。”李清摇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