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砸着目标。…。
“臣遵旨。”。见李囘世囘民被气的差不多了,自己的气也算稍稍出了一些,房遗爱见好就收,谢了恩,脚底抹油,跑了。
朝堂上的各位大臣,基本上全都垂着头,表示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心里其实早就憋了笑,却不好当着被房遗爱噎回去的李囘世囘民笑出来。
皇上既然能够如此中气十足的发尖,还知道留情没把房遗爱怎么着,看来,之前接二连三谋反之事的影响,对皇上来说,应该基本上挺过去了,没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
房玄龄有些头疼的想要扶额,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胆子,在李囘世囘民面前到底是大呢?还是大呢?还是真的大呢?
明知道皇上只是找个借口,将心中的郁火发出了,你让皇上发完不久没事儿了吗?偏他不,碰到皇上无理的发火,总会在皇上发囘泄之后,再给想着法儿的顶回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偏皇上有时侯郁闷想要发火的时候,还总爱找他。每次遇到李囘世囘民气恼伤身,或是因为别的情绪波动太大伤了身囘子的时候,能劝着皇上乖乖诊脉看病的人,还总是房遗爱。
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房玄龄真心表示看不懂啊看不懂。
李承乾嘴角抽囘了抽,抬眼看了下李囘世囘民,心想,父皇这么明摆着区别对待,摆明要拿房遗爱泻火,也不想想,以往的每次,房遗爱要是觉得他发火发的不对,那次房遗爱是乖乖的只干领着的,哪回不是最后再奉还回来,噎父皇几句,父皇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以往只在宫里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朝堂上,百官可都在一旁听着看着呢。
跑出朝殿的房遗爱,嘴角带着得意的浅笑,回望着巍峨的朝堂,弹了弹衣摆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跟殿外的小林子打了招呼,一身轻囘松的返回家去。
严格奉行皇上的旨意,回家乖乖的禁足去。
呵呵呵,既然皇上说没有他的旨意不准自己出府,在李囘世囘民传旨解除禁足之前,自己都不用家里军营两边跑了,可以好好在家陪陪老婆孩子了。
想到接下来的悠哉日子,房遗爱脚下越来越轻囘松,甚至乐呵的哼起了小曲,不顾一路上宫人侍卫的侧目,优哉游哉的牵了马,回房府跟房夫人打了招呼,心无挂碍的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娘,二叔刚才说他被皇上责罚,下令禁足府邸,没皇上传召不能出府,是真是假?我看二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想被皇上责罚过的啊?”牛赛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房遗爱消失的方向,问向一旁同样眼角抽抽的房夫人。
“应该是真的。只是挨了顿骂,被罚了些俸禄,在家禁足,也没挨打,算不得什么损失,正好让他们一家在家松快的团聚团聚,遗爱是个心宽的,没事儿。”,房夫人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奈的说道。即是回答牛赛花的问题,也算是自己说服自己。
看房遗爱没事儿人似得样子,房夫人不担心他,倒是有些担心房玄龄,不知道会不会被李囘世囘民叫去骂一顿。在遗爱落进皇上眼里之前,皇上心情不顺的时候,被找麻烦的人可一直基本上都是房玄龄啊。
之前也听房玄龄提过,说房遗爱噎过李囘世囘民的事儿,不过那都是在私底下,李囘世囘民并没有落什么面子,也就没再找过房玄龄泻尖。…。
这次不同啊,房遗爱可是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直接把话噎回去的,难保皇上拉不下来脸,再i斥房玄龄,回头房玄龄再收拾房遗爱,那房遗爱可就有些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