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责。”

  “我恨不得那个死去的人是我。”

  秦飞扬咆哮。

  两人听闻，心里的怒气顿时被浇灭，内疚的低着头，道：“对不起。”

  “我不要听什么对不起。”

  “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们可以不为我考虑，但你们的母亲呢？”

  “你们知道这些年，雪姨和柳芝伯母是怎么度过来的吗？又知不知道，她们这些年为你们流了下多少眼泪？”

  秦飞扬怒吼。

  “飞扬，快冷静下。”

  “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龙凤楼小姐见势不妙，连忙上前劝道。

  “苦衷苦衷！”

  “母亲有苦衷……”

  “远伯有苦衷……”

  “二姥爷有苦衷……”

  “他们也有苦衷……”

  “世上哪有这么多苦衷？”

  “难道我心里就不苦吗？”

  秦飞扬怒发冲冠，咆哮连连。

  龙凤楼小姐一声暗叹，没再多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秦飞扬现在已经接近失去理智的状态，越劝，就越会激起他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