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存，才沦为风尘女子。”

  “真要怪，那只能怪奉文海。”

  “一个不负责的男人，一个冷血的畜生，就算不认可，他也不该杀了公子奉的母亲。”

  秦飞扬道。

  “不负责……”

  慕天阳喃喃，似是陷入回忆，道：“我想对一个女人负责都没机会，而这人明明拥有，却一点都不珍惜，确实该杀！”

  “恩？”

  秦飞扬一愣，看向慕天阳，道：“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慕天阳狐疑。

  秦飞扬皱眉道：“你对沈梅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废话。”

  “我都能给她跪下，能不是真心？”

  慕天阳道。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秦飞扬好奇。

  慕天阳道：“因为她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女人。”

  “以前？”

  秦飞扬一愣。

  “对。”

  “当年，我还是天阳帝国的帝君时，拥有后宫三千，个个都长得倾国倾城，但我最喜欢的却是一个伺候我的丫鬟。”

  “她很懂事，也很会安慰人。”

  “每次遇到烦恼，都是她在旁边开导我。”

  “慢慢地，我就喜欢上她。”

  “当时，我几度想让她进入后宫，给她一个名分，堂堂正正的和我在一起。”

  “可是，她不愿意。”

  “她说，后宫里面勾心斗角太多，不喜欢那种生活，只要能陪伴在我身边就很满足。”

  “我也没强迫她。”

  “那是我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但好景不长。”

  “后来有一天，她离开帝宫，回家探亲，而在途中，不幸遇难。”

  慕天阳叹道。

  秦飞扬诧异道：“没想到你这个暴君，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这世上，谁没有柔情的一面？”

  慕天阳摇头笑道。

  秦飞扬道：“所以在看见沈梅的时候，你就喜欢上了她？”

  “对。”

  慕天阳点头。

  秦飞扬道：“那你现在应该很恨我吧！”

  “当然。”

  “要不是你和心魔，她不会死。”

  慕天阳道，眼中寒光闪烁。

  秦飞扬冷笑道：“但你也得知道，要不是我，你早就已经粉身碎骨。”

  “是。”

  “你救我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抹除。”

  “但一码归一码。”

  “沈梅的死，我不会就这样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