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

  事到如今，他虽然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承认——

  人，不在！

  “鱼姑娘，人……刚才真的在？”

  “厉寨主，你什么意思？”渔婆子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本就压抑的心情，瞬间爆了。

  “你不会是怀疑我和那个人串通一气，要偷你们家的塔神吧？”

  “……不是……”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可以问问你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如果不是我，此时的塔神，已经被他们俩给拱手相送了！”

  渔婆子冷目，讥讽冷笑。

  “塔神虽然有点用处，可对我来好，就是个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