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讲道:“带我走,带我走,我没病,我没病啊。”
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的三大五粗的女人,就立马被拉走了,只留下默默擦泪的一对母女。
“她,是不是真的没病啊?”
刘父显得有些动摇,看着刘月被人这样拉走,还打了针,心里很是不忍,不由得有些怪冷爵:“不喜欢我们娃子就算了,怎么还把她给关了起来。”
倒是刘母显得格外坚定,“你也不看看她做了些什么事儿,冷先生帮我们是情分,不是本分,你想想如果不是他我们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而且,月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父想了想,也对,这事儿也就这样过去了。本以为,刘月这次也会向往日一样,雷声大雨点小,但是第二天,病院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是刘月用房间里碎掉的镜子割腕,虽然血流的很多,但是好在及时,已经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进行急救,让他们
过来。
他们还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医院。
“你这个傻姑娘!”
面对泣不成声的父母,刘月显得很冷静,冷静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淡漠。
因为流血过多的原因,她的面色十分苍白难看,尽管医院立即给她输液,但是医院还是提议让她留院看几天。
最后,精神病院的人也同意,但是却要求只能是一天,并且还需要有专门的看护陪伴着,医院也同意了。
毕竟要是突然发病,医院里这么多的病人,要是酿成了什么大错就不好了。
“要不要我们陪着你。”
当天晚上,刘月的父母想要留下来,但是却被刘月拒绝了。
毕竟,她想要借此离开这儿,如果多了这一对碍手碍脚的父母,那么就越发显得困难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精神病院因为有许多特殊的病人,所以在很大程度下,就跟监狱差不多,所以刘月想要离开这里,那么就显得十分困难,但是如果从人流量很大的医院做入手,那么就显得相对容易很多。
但是刘母显得很坚决,因为店里需要人,所以刘父就不得不回家,当晚是刘母在这里陪伴着。
到了凌晨,似乎一切都陷入了安静时,一直假睡的刘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边上已经打起了呼噜的护理人员,慢慢松了口气,忍着痛将手上的输液针头拔起来,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她没有注意到,本来沉睡的刘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切后,也从椅子上起来,跟了出去。
“月月!你不能走。”
刘月没有做电梯,唯恐被人发现了,所以她选择走楼梯,但是没想到却被人叫住。
“你?你想要拦我?”
刘月发现是自己的母亲,冷笑了一声,转头继续往下走去。
“月月,你别走,你做了那样的错事,冷先生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慈悲?把我关在那样不是人呆的地方那叫慈悲?你喜欢,你就自己去啊!”
“月月!”
刘母步步紧逼,这让心里不安的刘月很是不满,当刘母抓住自己的手不让她离开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个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