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番,而后还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睁了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几点了?”
何远与之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还早。”
大清早的就被哥哥这样无声的勾引,虽说动心,但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昨天确实折腾的太过了,背上估计都蹭伤了。
覃守推开何远,“来,趴著。”
何远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随即歪著脑袋看著哥哥。
只见哥哥从柜子上抽出一个一次性的矽胶手套,然后沾染了一坨药膏状的白色物体,然后另一只手才往他股缝中伸去。
覃守找到那个湿漉漉的小穴,然后探了对手指进去,昨晚肆意妄为过的地方经过一夜之后依旧有些肿胀,但也依旧温暖湿润。
“好好趴著,不要浪。”
何远不以为意,“舒服嘛,为什么不让动?”
“都受伤了。”
“那还不是你插的太深太粗暴。”
“嗯,所以我罚自己一个礼拜不碰你。”覃守低垂著眼帘,让人无法看见他眼中的歉意。
“啊!!!!”何远惨叫道。
于是,在覃守三天没碰他之后,何远开始主动约著殷末出来,吃吃喝喝然后消消食。
只是消食的运动未免太多操劳,何远几乎每隔一天就会约著殷末出来让他操劳一次。
不得不说,殷末这个人除了第一次有些不上道之外,其他时候事情办的挺漂亮。
何远想要什么,只要他肯开口,殷末就肯送。
当然,何远虽说淫荡了点,饥渴了点,也不是个坏人,生活略小资而已,并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一走进咖啡馆,何远就看见殷末正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著开水。
对,就是开水!
也不知道殷末是哪根筋不对,经常约著他在这个离他家不远的咖啡馆,然后每次要给他点一杯果汁,他自己则只要一杯白开水。
何远问,“想我了?”
殷末老实的点头,“嗯。”
何远围著殷末转著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殷末,其实你挺好玩的,跟个陀螺似的,拨一下才转一圈。”
殷末笑了笑,“我不怎么会说话。”
何远好奇,“那你公司怎么没倒闭?”
“有员工。”
“所以你才是当老板的料啊。”何远感叹道。
果汁吃完了,何远又开始尽责,“还是老地方?”
“不,等会带你去个地方。”
何远一路上跟著殷末走,走著走著,他就觉得不对了,“哎,这……”
殷末回头,“怎么了?”
“没……”何远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何远在社区门口看了看,然后回过头去看不远处的咖啡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何远压下心中的别扭,安静的跟在殷末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