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给她上半身按炕席上,听见咚一声,她后脑勺撞炕席上了。这炕够y。
我的脸贴近她肩膀,鼻子靠近她脖子。我闻见nv人r,生的,活的,温的,
淡淡s香。
近距离观察,她没袖凉衫儿上还有小碎花。
手感告诉我,是混纺棉加百分之四十的化纤,早市上快收摊那会去,十五块
钱两件。
我一边把她短k往下扒、一边问:你叫啥?
她说:叫我小白就行。
她短k松紧带不紧,没费劲就被我褪下。
我一边隔她k衩摸她b一边问:你男人呢?
她说:去打工了。
我问:啥时回来?
她说:不回了。
我问:嗯?
她说:跟一狐狸精跑了。
她的k衩很保守,是那种最家居的款式,底裆宽宽,松松垮垮。
我的手从她k衩旁边缝隙钻进去,摸她rb。那b已经s了,黏y滑溜溜的,
糊b口上。
我在黏y中揉搓她豆豆。她更激动,pg微微往上挺。
我问:你小孩呢?
她说:去水塘凫水,淹死了。
她的声音始终闷闷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说:你声音好怪呀。
她说:我长得歪,可心眼不歪。
我瞅她眉眼。挺周正啊。
我问:告我你哪儿歪?
她说:别摘我口罩。
我心话说:有情调,刺激。还没c过戴口罩的呢。不摘就不摘。
〖口罩〗
我把她两条胳膊掀过她头顶,死力按枕头上,闻那r胳膊泌出的淡淡汗味。
她说:有人心脏长右边,你知道么?
我知道,十万个人里头,就能赶上一个心在右边的。
我松一口气说:嗨,我还当啥了不起的呢。右边就右边呗,不挡吃不挡穿的。
她说:可我的情况,所有大夫都说没见过。
我停下手里动作,问:你到底咋着了?
她说:一般人,鼻子下边长的是嘴。可我,是p眼儿。
我说:没听说过。你别吓我啊。
她说:我p眼儿长在脸上,嘴长下边。
我蘸了她黏y的手指头从她豆豆往下,探到两pr唇,那是b,和普通b没
啥两样,手指cha进去,b管滑溜溜。
手指chou出来再往下,又摸到两pr唇,热热的,润润的,果然在动,感觉和
嘴唇一样。往里cha,摸到牙和舌头。
我的手本能地缩回来。
她说:看,怕了吧?
我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