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借著墙角微弱的夜灯看他的腿间,那处湿淋淋的,大阴唇都反光了。
“妈的,不再肏你一次,都对不起你这口淫水都涌出来的屄!”
陈秋华以为男人不会那么快重新勃起,手脚并用地推拒了几下却被压著腿根直挺挺地干进了阴道。
“啊啊啊—
连这里也被侵犯了
他心底一片惶惑,茫然得不知如何是好,抖抖睫毛泪水又默默流了来。结果那个男人一路长驱直入,插到尽头才突然发作:“你的膜呢,嗯?”
“我以为你是小处男,刚才还留了几分力,没想到是个屄都被人干开的骚货!”
“不、不是的”陈秋华捂著脸,混乱地摇了摇头。
“说!谁给你开苞的,谁给你破的膜?”,
男人上来就是一顿狠肏,好几天没被进入过的肉穴紧张地箍住了其中的异物,包皮和内壁互相纠结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快感。
对方冲撞得实在太凶,顶得深处的宫颈都有些酸疼,陈秋华难以承受地服了软,发泄一般地叫喊道:“是我老公弄破的,是我老公给我开的苞!”
男人冷哼,“有老公还不是要敞开腿给我干。”
当前的体位下,陈秋华的四肢都可以自如动作,可偏偏这种自如却令他无所适从,他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摆放,更不知道该如何正面应对这场入室强奸
男人的阳具巨大,从阴道口顶进来时,分开层层叠叠的瓣膜,自那条狭窄的曲径挤入,内壁表面附著的淫肉被推得变形,又很快被紧随而来的凶悍茎身死死压住,粘膜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摊平了接受玩弄,直至壮硕的龟头狠狠捅上尽头的子宫,突起的前端严丝合缝地探入凹陷的宫口。
这样惊人的奸弄,一个回合就足够陈秋华消受,更何况是节奏失控的反复进出。
他之前已经彻底领教了男人那根阴茎的威力,现在换到插前面快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被奸透、干软、肏服的感觉简直能让人上天,爽到灵魂出窍,神智都不清醒。
他颤抖著四肢,发出长长的婉转的呻吟,试图释放澎湃到快要爆炸的快感。
男人带著满身戾气,疯狂抽送,销魂的束缚感让他微微蹙眉,“你这里这么紧,你老公该不会很小吧?”
“胡说!”陈秋华挣扎著回神,气急地争辩,“我老公很大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和你一样大!”
昏暗中,男人不咸不淡地“切”了一声。
陈秋华一梗一梗地,半是可怜半是不服气,“我、我老公说我怎么肏都肏不松”
大概是他表现得太过在乎那个所谓的老公,反而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翻来覆去地借此调戏他。
“他有我肏得好吗?”
“你男人一天干你几次?如果是我,要鸡巴插在你屄里过夜。”
“叫什么叫!子宫都被我捅穿了,还喊你老公!”
陈秋华被他羞辱得语无伦次,只会支支吾吾地骂“混蛋、流氓、坏人”,词汇量异常贫乏的样子。
男人啧了一下,“有没有点新鲜的?”
没想到陈秋华憋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格外弱气的:“你、你你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