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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刁难人！”

  蘑菇急了，如果是一指，或者是用法力，他可以轻易粉碎白纸。但用肉身之力，用拳头，那便无法做到了。

  要知道，白纸是随风飘舞的，没有受力点，拳头根本无帆其震碎！

  故而，蘑菇怒视着老人，道：“以拳头粉碎白纸，怎么可能做到？”

  “怎么不可能？”

  老人反问，道：“当掌控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哪怕是用拳头，也能做到。”

  闻言，蘑菇气急，便欲反驳。

  不过，却被凌仙拦住了。

  他淡淡一笑，道：“守护者说的没错，的确可以。”

  “但这也太难了，怎么可能做到？”

  蘑菇将目光移向老人，气呼呼道：“你就是存心不想让凌仙通过！”

  “这一点，我不否认。”

  老人淡淡道：“但，考核是初代海神定下的，我没有篡改。”

  闻言，蘑菇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若是想接受洗礼，就得通过第二关。”

  老人认真看着凌仙，沉声道：“若是自知不行，那便断了这个念想。”

  “好不容易来一回，怎能轻易放弃？怎么也得尝试一下。”

  凌仙嘴角扬起，温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