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姊会不会
来个残忍的大爆料哦?那么可爱的小男生居然被养育自己的妈妈吹了喇叭还喇舌,
光是想想他们得知真相的反应就很有趣吧?母?猪?阿?姨」。
晴雯边说最后四个字边使劲拉扯炼子,脖子被拉痛的秋艳不禁迸叫出声。然
而从这头母猪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晴雯所期盼的悔恨与羞耻,反而是一
道欲火焚身的淫吼。
「呜齁哦……」。
仓促地用完午餐,秋艳得到与孩子们通话的许可,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多少可
以安慰留在会馆房间的两个孩子,没想到孩子们一开口就是称讚子仪那个女人。
当然,不管是母猪阿姨的事情、还是子仪侵犯他们的事情都只字未提。最后
秋艳不很高兴地挂上电话。她可以原谅孩子们怕她生气所做的隐瞒,但是对於人
就在她身边宽衣解带的子仪十分不谅解。纵然明知这一切都是那群男人在背后指
使,她仍然厌恶对自己孩子出手的女人。
「干嘛这么可怕地盯着人家看呢?母?猪?阿?姨」。
「闭嘴!谁叫你对我的孩子……呜齁」。
愤怒、妒嫉与沮丧交织在一块,正准备向冷嘲热讽的子仪展开反击,秋艳的
鼻孔忽然被鼻钩用力吊起,整个人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淫吼一颤。
「啊哈哈哈!对你的孩子呜齁?说什么东西……噫嘻」。
连继续嘲笑着的子仪也在说到一半突然遭到鼻钩袭击,轻浮的神态瞬间暧昧
化,高亢的淫鸣随之迸出。
「啊,副总……嘿欸」。
「嗯齁」。
「呵呜」。
「噫哦」。
紧接着其他四个看好戏的女生也纷纷被套上鼻钩,每个人在鼻孔被提起的刹
那都迸出了淫鸣。吊起猪鼻子的女人们这才注意到躲在彼此身后的男人,此时鼻
钩也被固定好了,接着上来的是另外两组分别将左右鼻孔往侧面拉开的钩子。不
一会儿,大家都成了鼻孔大开的丑态,也都因为各自背部触及的男性器泛起红晕。
「同为母猪就要乖乖相处啊,怎么可以起内鬨呢」。
啪──。
两记清响的巴掌同时甩向秋艳与子仪的屁股,浑身一震的两人在彼此眼中迸
出下流的淫叫。
「呜齁哦……」。
「噫嘻欸……」。
愉快喊叫着的两人登时明白──女人的恩怨不过是渺小至极的事物,在男人
支配下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对、对!母猪跟母猪只要这种程度的沟通就够了,再叫一声来听听」。
「齁哦……!齁哦哦……」。
「噫嘻!噫嘻!噫嘻欸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