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西欧、北欧,最后来到俄罗斯。一路上大开杀戒,尸横遍野。”
莫迪脸色苍白,他是想到了这可怕的后果。
马鲁克道:“当时的威尼斯曾经拒绝来自疫区的船只靠岸,水手们在船上必须隔离40天以上,据说这很有效,它所到之处,易感人群很快死亡被淘汰,而抵抗力强的不易感人群,则得以生存下来,感染后活下来了的人也获得了免疫,人类整体的抗感染率不断上升,黑死病慢慢失去了肆虐传染的基础。”
“另外,严厉的隔离措施,也是对付黑s病有力手段。在黑s病爆发后,欧洲各个国家紧密配合,国与国之间,村与村之间,都实行严格的区域隔离。同时对患者、往来人员、货物进行人物隔离,在坚持不懈以举国之力进行的隔离制度下,终于渡过了难关。”
莫迪道:“马鲁克医生,你说了这么多,却是没有一点治疗这病的方法?”
马鲁克道:“其实是没有,有病当然找医生,医生靠不靠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中世纪的医生头戴着防治疾病感染的鸟嘴样面罩,给病人做了各种奇怪的治疗:从通便、催吐、放血疗法,到烟熏房间、用尿洗澡、甚至是坐在最肮脏污秽的下水道口让恶臭把疾病“国医生古依乔亚克就曾经建议,医生可以通过凝视受害者的方法来捉住疾病。”
莫迪问:“有用吗?”看见马鲁克嘲讽的眼神,他闭嘴了。
马鲁克笑道:“更有一些狂的基督徒认为黑s病是人类的堕落带来的神明的惩罚。因此“鞭笞者”诞生,他们集体穿越大街小巷,用镶有铁尖的鞭子彼此抽打到鲜血淋淋,以此赎罪来减轻上帝的惩罚。”
他是在笑,但是却是显得有渗人,这是在讽刺别人,也在讽刺自己人,当瘟疫发生之时,第一时间去拜神,求神拜佛的多于找医生的。
莫迪怫然道:“你看了这么多书,做了这么多研究,一点结果也没有?”
马鲁克道:“当然有!小人在研究欧洲的抗疫时,发现一点,威尼斯、佛罗伦萨几乎毁灭了,但是米兰却是问题不大,当时大家已经意识到了传染病这个特,因此当时也有人为了避免被传染,就要想办法跑到一个荒郊野岭,远离人烟的地方去,等待疫结束了再回来。也有的领主采取隔离的方式,严任何外人进入城堡。如果谁家刚好有黑死病人的话,那么这家人还有周围的住户就都要被隔离。当时这么做的就有米兰城,所以,米兰城相较于其他的城市,可以说是幸免于难了。”
莫迪道:“隔离?”
马鲁克道:“是的!小人建议,皇帝陛下搬至阿萨德夏宫,所有面见陛下或陛下边的人必须带鸟嘴面罩,必须保暖,不能让炉子的火灭了,必须加强锻炼,体好的人抵抗力更好,另外就是必须吃饱,睡觉时必须通风,必须有人看着?”
莫迪拿纸和笔记下,说道:“你研究了这么久,就没有查到一点有用的药?”
马鲁克道:“没有,在现在有的纪录之中,没有,一旦真正感染上,几天之内发病,染疫者病发表现为发头痛,继而谵妄昏迷,脓包黑斑长满全,鸡蛋一样大的黑色肿块出现在腋窝和腹股沟处,脓血脓液暴胀溢流,不过五天人即衰竭死亡。因尸体呈黑紫色,所以叫黑s病,欧洲这些年每隔十几年发生一次,没有特效药,只有防预。”
莫迪心头沉重,说道:“你不懂并不代表别人不懂。”
他们回到阿格拉堡,手下们传来更加让人绝望的消息,英国人住进宫里的人几乎都死了,连市长查诺克也死了,莫迪厌恶的道:“将这些该死的人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