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纪远云的抽插丝毫不受影响,持续有力,遵循九浅一深的频率。
“太深了——老公,别弄了……”薛钰宁连连求饶,“你这样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的。”
也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但向来不会太好。她咬住下唇不肯再大声,哼哼唧唧地承受这猛烈的插弄,可纪远云跟她较上劲,越听不见她的声音,插得越使劲。
她憋得咬破嘴唇,牙上沾到铁锈味道的血珠,鼻腔不足以供应如此高频率的呼吸,大脑发白得快要缺氧。
又是一记猛撞,薛钰宁不得已放开:“呀……”
“不是不叫么?”纪远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钰宁捂住胸口,喉咙灼烧般的热,却还是娇着声给自己找借口:“都快被你肏死了,哪还受得了。”
“是么?”
刚说完,一直在体内来回的肉棒突然静止。
快感急速滑落,薛钰宁不知怎么回事,第一反应是扭腰将他重新吃进去。刚没动几寸,身后的纪远云憋不住笑出声:“净鬼扯。”
什么受不了,其实爱得要死。
一秒就被揭穿,演得起劲的薛钰宁瞬间破功,全无刚才那晕头昏脑的模样,双眸清晰发亮,转过身体。
纪远云眉目湛黑,与他的肉棒颜色截然相反,熠熠看她。
薛钰宁拉来他的手掌,按到刚才就空落落的胸口,乳头顶着他的薄茧蹭弄,双腿也打开。
“老公,里面难受。”
他明知故问,在那周围抚摸:“怎么个难受法?”
薛钰宁的目光落在他腿间的硕大,拉开穴缝:“插进来就舒服了。”
他不想故作推辞,正要进去,被她指头上的金色晃到。
纪远云捉住拿起来,先发现的却是光滑干净的手腕,原本的文身荡然无存,看得他很是顺眼:“怎么不贴了?”
饥渴的小穴哪等得了这种寒暄,收缩一下,薛钰宁答:“工作需要,文身贴太明显,洗掉了。”
“他没说你?”纪远云刻意不说那个名字,把她指头的戒指摘下。
果然,里面刻着一样的字母。
他嗤笑。
薛钰宁看他的神态,不满地摇摇身体:“别光看手啊,你在脖子这啃了半天,都没发现吗?”
经她提醒,纪远云才注意她戴着根银链。薛钰宁首饰繁多,换来换去的他到现在都记不全,有时候才认得,过两天就送人了,信息更迭总比不上她的变化。
可这根锁骨链不同,它正中央串着的戒指,正是他送的那枚。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全被牧微明那个惹眼的东西影响了注意。
纪远云身体下压,与她鼻子抵鼻子,肉棒送进去:“你这算什么,一碗水端平?”
薛钰宁知道这关过去了,抱住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不愿再说那么多,缠紧他的腰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外头那个你不想要?”他瞄眼刚刚射出正在擦拭的牧微明。
“他再说,现在只想你。”薛钰宁的眼睛向上看,落入他的深潭中。
纪远云笑笑,拍打声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