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务,然后就领着
我上楼去了。
尽管我已经在医院处理了伤势,可妈妈还是执意要检查。她的动作很轻柔,
手指拂过背后皮肤的时候我会发痒,于是就忍不住笑着扭动着身体,可转头的瞬
间就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妈妈,吓得我再也不敢乱动,无尽的内疚与悔恨涌上心头,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这些冲动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了。
那天,那一整天,妈妈都陪在我身边,就连睡觉都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清晨时分,我从噩梦中惊坐而起,微风吹拂帘子时有阳光照射进来,格外的
刺眼。梦境真实得让人后怕,抬手遮掩阳光的那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自己还停留在
其中。
尽管已经足够小心地脱去衬衫,可活动的肌肉还是拉扯到了伤口,痛的我龇
牙咧嘴满头大汗。这酸爽。
「笃笃!」有人在敲门。
「进来吧!」我有气无力的重新趴回床上,「哎哟!疼死我了!唉~」。
准时过来换药的柳媚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堆去瘀消肿的药水,来到
床边就轻轻的把盘子放在一旁,正好听见躺在床上的男孩儿在唉声叹气,没好气
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学校跟人干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疼?我看你
啊,就是作!」。
「姐姐,我已经是个病人了,你嘴巴就不能轻点嘛?你再这样的话,我的心
都要碎了!」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身下,静静的等待着。
「嗯哼?你都多大一个人了,还这么脆弱呐,再说了,我作为你的姐姐兼护
理师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坐在床边的柳媚把干净的纱巾泡进温水,又取出来拧干,最后捏在手里,就
要下手去帮男孩儿擦背。
「刚才又做噩梦了?」柳媚细心的擦着背,轻声问道,「该不会是这药有问
题吧?」。
我摇了摇头,「估计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老是做噩梦,不关这药的事儿」。
「哦。那你都梦见什么了?给姐姐说说呗?」。
我当场沉默,倒不是因为害怕回忆梦境,而是这梦见的有些羞于启齿。
「好啦好啦,逗你呢!谁想听你梦见了什么啊?我又不是偷窥狂……」。
柳媚见我没有兴趣,就立马转移了话题,告诉我她在公司见到的或者听说的
趣事,说什么财务的一个姑娘喜欢上了那个天天送快餐到公司的外卖仔,说什么
有个技术宅男戴着眼镜的样子特别像某个男演员,可惜他是个同性恋,还说……。
我趴在床上,双手叠在下巴底下,并没有刻意打断她。她一边帮我换药一边
不停的讲啊讲啊,有的时候说到有趣的地方就哈哈的自己先笑出声来。
「姐,今儿陪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