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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
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
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
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
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
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