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娟子病了。
她精神萎靡不振,头昏沉沉的,娇美丽靥变的苍白,美丽眼眶周围灰暗,而且感到心烦口干、头昏眼花、腰膝酸软。经过屈辱的蹂躏和派出所里惊吓,致使她极度虚弱身体和脆弱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崩溃——终於病倒了。
由於我的患有间歇性障碍,没有尽到丈夫对妻子性义务,从未激发点燃起过娟子性慾,所以,她的性器官实际属於未开垦的处女地,xx壁肉也没有经历风雨的洗礼。自从与娟子结婚以来,我面对美若天仙的娟子就觉得配不上她,自卑心浓重,对她的感情里更多的是偶像般的崇拜,加之我天生对性愚钝,性知识匱乏,仅知道夫妻xx就是性器的接触,根本不知道肢体的爱抚、情感的交流也能满足夫妻的情趣。这样一来,本来就间歇性障碍的性器官更加萎缩疲软,常常是举而不坚、坚而不挺、鋌而无劲的沮丧尴尬局面。
娟子虽为人妻在性方面却很单纯、矜持,传统的意识贯穿致她的思想意识,对性知识也是趋之若騖,尤其那次被粗暴诱姦经历,使她对性产生的恐惧,她甚至错误地认为性是世界上最丑陋、最骯脏的事情。
「xx易」的那两天,娟子精神过度紧张,碰巧遇上的是性能力超强、性技巧高超的二宝。未曾真正体验过xx的她,对突如其来的性快感始料不及,无法承受交媾时受到的刺激,况且,xx数次、兴奋时间过长,使性器官始终处於充血状态,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和汗水,精神上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后而崩溃;更甚的是,数次洩身时的痉挛和抽搐,导致她全身酥软、大汗淋漓、疲乏至极、身体虚脱直至瘫软病倒。
躺在床上的娟子面色苍白如纸,像一尊躺倒的石膏塑像。当着急的我要送她去医院,心里明白的娟子执意不肯,说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我并不知道爱妻病倒真正的原因,以为是由於自己闯祸导致她身心疲惫而病倒的,所以,我心如刀割深感愧疚。
我默默地陪在床边,握着娟子冰凉的手,轻轻地唤着:「娟子,娟子?你觉得怎么样?」
娟子闭着眼睛,心头一热两行热泪溢出眼眶,又苦又涩,像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心。她知道自己屈辱xx,知道自己的无奈,觉得对不起丈夫,她不敢睁眼看他,她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更无脸在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面前哭泣。这个男人不是富有,也不够成熟,但他为了能给自己一个温欣的家,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啊,她很知足。
娟子无声地流着泪。我还以为娟子是由於我「冤枉」她、「错怪」她而难过的,就更愧疚地:「娟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决不再惹事了。」
娟子嘴唇颤抖一句话没说,只是使劲把头埋在大牛宽厚的胸膛前,一双抓着大牛骼臂的手,抓得更紧了……
患难之中的爱最感人,患难之中的爱最厚重,患难之中的爱是大爱。在娟子生病期间,我请假在家,一心一意地伺候娟子,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照顾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呵护备至,做她喜欢吃的饭菜,以她的快乐为先……
虽然,嘴笨内向的我从不会说「我爱你」、说「天长地久」类的甜言蜜语,但是娟子看到我为照顾她累的满头是汗的样子,壮实身体也瘦了一圈,觉得这份关切,这份亲情,这份相濡以沫,是丈夫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给予的,毕竟同床共枕了两年多,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让她的心上又多了些感激和歉意,觉得自己为丈夫遭受的屈辱很值得。
娟子属於那种奉献式女子,为了心爱的丈夫心甘情愿地放弃尊严,自弃自贱,对自我意志进行阉割,她将痛苦耻辱当作为丈夫奉献的苦涩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