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夜把门带上,不再迟疑地回了自己房间。
治愈伤口,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需要时间。现在,他们暂时做不了什麽。
门一关上,雪儿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下来,加上麻醉药效过了,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不只那个最羞耻的地方,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一块舒服的,那次强暴的爱没有带给她任何快感,除了疼痛和恐惧。
雪儿双腿曲在前哭起来,浑身都痛,她好想回家,她想见爸爸妈妈,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都听不见她的哭声。
哭得累了,雪儿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带著满脸泪痕睡著了,梦里也一直不安地皱著眉头。
白兰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麽,但大半夜的让他们搬床整理房间,总是不正常的。早上端著早饭进雪儿的房间,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似乎是被开门声惊醒了,雪儿睁著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她,见她靠近就往里缩,一副害怕的样子。若是平常,雪儿应该是甜甜地叫一声白兰姐,然後好奇地冲过来看她手里端的是什麽,今天是怎麽了
“啊”雪儿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
白兰走到床边才停下,重重地把端著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要不是二少爷让我送早饭上来,谁愿意伺候你啊别以为现在两位少爷对你有兴趣,就真以为一只傻麻雀也能变成凤凰了。”白兰早清了雪儿的子,不管她说出多麽恶毒的话来,只要最後好言几句,这个傻女孩都不会计较,她之前从楚夜那里受了气,哪有不撒在雪儿身上的道理。“快吃吧”
雪儿身子一颤,怯怯地看著白兰,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趁热不吃,冷掉了可别抱怨。”白兰没有好脸色,再不看缩成一团的人儿,转身就走。
房间里安静下来,雪儿过了很久才挪到床边,她确实是饿了,一口气吃了一半,又在床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下床来。
房间里没有别人,雪儿感觉自在很多,慢慢走到钢琴旁边,按了几个琴键,纯正清澈的音质从指尖跳跃出来,雪儿坐下,按著脑中的记忆移动著手指,不成曲调的音符竟让她平静下来,渐渐淡忘了遭受的伤害。
沈浸在乐声中的人儿没有察觉房门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某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外面,望著她柔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50
接下来一天,雪儿仍是见人就怕,只有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她才会悄悄下床,或者弹弹钢琴,或者望著窗外。当护士来家里给她消毒上药时,又是一阵委屈的大哭,。
楚夜和楚阳照例去上学,而白兰除了送一日三顿饭,本不想理雪儿。
阿生轻轻打开门,他不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雪儿肯定是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惧怕所有的人,这麽想来,就不难猜出雪儿遭受过什麽了。
雪儿正缩在被子里抽泣,刚刚消毒了伤口,那些人才走,雪儿又疼又怕,被抓著不让动,雪儿想起了那晚的恐惧。经过一番折腾,雪儿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脸上的泪痕都没擦。
见雪儿睡著,阿生才敢悄悄进门走近些,苍白的容颜挂满泪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皱著眉头,哪还有之前跟著他天真爱笑的样子,格外的惹人心疼。忍著上前的冲动,阿生过了许久才离开,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人。
“啊”白薇本能地惊呼一声,止住步子,“雪儿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