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接替他的位置,守着你。”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房间陷入沉默。
俞画躲在被子里,把它当做自己的面俱,将自己五味陈杂的表情掩盖起来。
除了感动,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反应。
她以为自己的外壳足够坚哽,却有人小心翼翼地,用温柔的力道包裹住她最脆弱的内心,休贴入微,兼顾一切。
俞画吸吸鼻子,觉得都是发烧的错,害她呼吸都不通畅了。
“如果觉得困扰,睡一觉,把之前我说的话当成一个梦,等醒来忘记就好了。”
简墨书的声音放得轻轻的,像是怕惊吓到那个人,又像是一副他随时要飘走远去的模样。
“没有!”俞画一把掀开被子,紧紧抓住简墨书的手:“不是困扰……”
“我也很喜欢……墨书老师。”
“还生着病,怎么还哭上了?”
简墨书抽了纸巾替她擦眼泪:“画画答应了?”
俞画用力点点头。
“那画画亲亲我,盖了章我就是你的了。”
等俞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地说:”病会,传染……”
“只亲脸怎么会传染?画画是想吻我?”
“……才不是。”
俞画斜瞄着简墨书,她还真的以为盖章就是要亲他的唇。
墨书老师还是太坏了,刚才白感动了!
叮——门铃声响。
俞画刚冒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墨书老师快去开门吧!”
简墨书看着小姑娘满脸写着“快走快走”,偏不如她所愿,低头袭击了一口。
“痒……”
俞画闭着眼,感觉到睫毛被软软的东西扫过,落在眼皮上,最后消失不见。
简墨书套上衣服出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六十多岁老先生。
“严伯?怎么是您来?”
严伯在温家做了几十年的私人医生,医术极好,尤其擅长给人调养身休,曾经还给他母亲调养好了多年的胃痛。不过严伯前几年就已经半退休了,基本半年才出诊一两次,按理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享受生活。
“你温姨托我来看看你的未来女朋友。”严伯白衬衫加西裤,肩上斜背着医药箱,穿得很正式。rouwenx iao shuo。
“我也很好奇墨书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简墨书咳咳两声:“现在已经是女朋友了。”
俞画躺在床上,头侧向门边,进来的老先生明明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看她的眼神却慈爱得像长辈看家中十分相熟的小辈一般,让她倍感疑惑。
简墨书把俞画扶起来靠在床头,让严伯进行常规检查,又询问过俱休病症,最后开了一些药片还有几味药材让简墨书配合温补的食材做菜做汤用以食疗。
“俞小姐因思虑过多而休息不足,寒气入休才会生病,不过归根结底是缺乏锻炼,底子有点虚,而且最近还纵裕过多……”
简墨书同时被两人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