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她,双手环抱着
我的颈后,又不停地扭动着她的下体,让深入在她体内的粗硬在阴道裡不断地摩
擦、冲撞着,嘴裡也不停的哭嚎喊叫着;也许刚经历的快感尚未消退,没多久她
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痉挛着,瘫软的趴卧在我的身上,嘴裡不停如哭嚎般的叫春
声也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那即将崩溃的敏感肉棒,终于无法控制的喷出一
阵阵热流从高潮逐渐复平静后,我和汪姐仍然缱绻在床上,我的嘴轮流含
着那对如黑葡萄般的乳头吸吮把玩着;半趴半坐骑在我小腹上的汪姐如慈母溺爱
孩子般,轻轻抚么着我的头髮和脸颊,偶而还低下头吻一下我的额头。
「老公,你太年轻、太强了,人家早晚会被你这个小坏蛋折腾死了,难怪早
上公司分经理说你的气息太强,说如果人家要和你长长久久,最好找人一起来
承受你这个小魔头的折腾。老公,人家白天向美珠开玩笑的说起你时,看她的神
情和以往谈到别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也许她心裡和人家一样在和自己内心在挣
扎吧!」
「老婆,妳别自己编好梦了,我一想到洪姐那泼辣的样子,心裡就七上八下
,老婆,一般女人都怕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抢走,哪有像妳一样恨不得自己老
公赶快被别的女人吃掉呢?」
说完我嘴裡含起他胸前的黑葡萄用力的吸一口,另一隻手也狠狠地在那浓密
的坟起处抓了一把,汪姐也娇嗲的用手握着我已经变软的肉棒套了两下。
嬉闹中,又挑我的起淫兴,于是我爬起来,跪着将汪姐的双腿分开抬放在肩
上,将粗硬肉棒缓缓地的挤进她的体内,一隻手握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轻重交互
的玩弄,一隻手伸到她浓密坟起下,轻轻的捏捻着凸涨的阴核,我的腰部开始一
次又一次慢进缓出地的抽动,汪姐似乎很喜欢这种滋味,眯着眼睛,双手在我的
脸颊轻轻地抚摸着,嘴裡也低声的发出「噢呜噢呜」
舒服般呻吟声扭着腰抽插了几十次后,我将肩膀上的双腿放下后分开,
我坐在一隻大腿根上,将另一支腿弯曲顶在我身上,然后继续由慢渐快的抽插,
汪姐的呻吟声音也随着逐渐高亢,最后,汪姐全身又不自的颤抖,她双手紧紧
地勒着我的脖子时,让我忍不住的也在她体内再度喷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后,汪姐要离开前,我将家裡大门的钥匙拿给汪姐
说:「老婆,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以后女人随时可以家抽查家裡的小男人有
没有被别的女人拐走或吃掉了。」
「小坏蛋,人家恨不得最好今天你就让那个「别的女人」
进来把你整个人都吃光光,免得害人家每天晚上都被你折腾的全身的骨头都
快散掉了。
」